父亲的教育,母亲的严苛,如李梓沐一般,大尊者小的时候也同样如此,由于身份特殊的原因,她的童年甚至远比其他同龄人更有压力。
或许那并不被称为压力,而是被称为窒息!
地下列车的声音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寂静而空旷的豪华住宅……
“静仪,你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母亲皱着眉开口问道。
静仪猛然间回过神来,眼睛从窗户外面转移到母亲的脸上。
“还没有……对不起母亲。”这是她今天从早上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
母亲不耐的叹了口气:“没有还不快点写,一会儿三点还要去上奥数班,晚上回来还要习武,练剑。”
静仪看了一眼还剩半个小时的时间:“好的母亲……”
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二句话。
一边说着,小姑娘立刻将注意力再次汇聚起来,应付起那些密密麻麻,紧紧凑凑的文字。
红色的秒针在表盘上缓缓旋转,每过一圈分针便会移动一下,这速度盯着它看的时候不快,可一旦你错开了视线,它就像飞了一般转到了终点。
小静仪放下了手中的笔,又将其归归整整的放到了笔袋里,再将笔袋横着放在桌子的一角,书本则是放在笔袋的下面,且书本的直角要和书桌的直角相重叠。
这是规矩,身为贵族后裔,这样的规矩还有很多很多,吃饭,走路,站着,坐着每个动作都是有着礼仪规范的,繁复又厚重的规矩全都印在一本书里,那甚至比《新华字典》更厚,比经书的字还小……x33
小小的静仪甚至都有些拿不动。
然而这边小姑娘刚伸了一个懒腰,母亲便像掐着时间一般推敲响了房门。
“出来梳妆,准备出发了。”
静仪:“好的母亲。”
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三句话。
小姑娘坐在梳妆台前,佣人婆婆为她穿衣梳头。
静怡从出生起就没有剪过头发,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轻易碰不得的。
未成年的女子,在发型上是有严格标准的,母亲要求佣人婆婆将他的头发紧紧扎起来,不能留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这也让她的头皮紧绷,发丝上的力量,薅的她一阵阵的疼痛。
母亲一直在旁边紧盯着:“用力点,不然出去风一吹头发就散了,那样便失了礼数。”
佣人:“是,夫人。”
静仪出行是有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