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对钱虹越来越怕,越来越唯命是从,好像……她这辈子就必须嫁给朱晋,必须去他们老朱家当牛做马。
阮洁琼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两年,自己是被钱虹给洗脑控制了。
**发说得口干舌燥,语重心长,“我说洁琼爸爸,你看,该说的我都说了,那是一条人命啊,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孩子们是有感情在的,只是他们太年轻,不懂得如何好好沟通而已。咱们都是过来人,你应该清楚地。”
阮文华话少,倒是像极了他平日里做生意谈买卖的样子,家里的建材生意越做越大,他就踏踏实实开厂子,接单子,不需要什么油嘴滑舌。他并非商业头脑出众,而是因为站在了行业风口上,近十年里,全国各地高楼平地起,大建工厂,建材买卖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发说累了,钱虹站出了身,继续冲着阮文华进攻,“洁琼爸爸,洁琼还没毕业,就有了身孕,我们上赶着要对洁琼负责任,可你们的态度……”
钱虹一脸委屈,“你们真认为,孩子没了,就能重新开始了吗?你就不为洁琼以后的婚姻考虑?如果这事儿被洁琼以后的丈夫知道了,你觉得……”
突然,阮文华冲着钱虹吼了过去,“我女儿嫁不出去我来养!轮不到你们来提醒我!你在学校里做的那点事,洁琼都和我说了!你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你儿子没出息,你这个当**更是没安好心眼!一开始我就不同意洁琼和你儿子在一起,现在好了,你们搞出个未婚先孕,还想给我们一家子施加道德压力!洁琼是我又当爹又当妈带大的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生活作风出了问题,也是我来骂!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这一席话,阮文华可是憋足了劲才说出口,他就这点好,不论**发和钱虹怎么给他洗脑,他脑子里就只轮番播放自己的那点想法。就像他和人谈价码,任凭对方的嘴皮子说破天,他就一句,“我就这个价,爱买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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