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房萧羽的眸光如寒潭般冰冷,阴狠可怖。
房萧羽以最快的速度陪着柳晴看完了展览,全程,他只说了三句话。
柳晴问:“这个好美啊!”
房萧羽答:“嗯。”
柳晴问:“这是什意思?”
房萧羽微微一笑,“不知道。”
柳晴问:“结束以后一起吃饭吧!”
房萧羽答:“要加班。”
终于,这场精彩绝伦的展会,在煎熬中结束。
房萧羽没有送柳晴回蛋糕店,两人在展会门口道别,房萧羽直接驾车前往柳小柔的公司,他要当面问清楚,柳小柔不来观展的原因,明明早就答应好的,为什么反悔。
房萧羽最讨厌言而无信之人,他不希望柳小柔也是这样。
行车路上,房萧羽给滕辛打了电话,电话接通,房萧羽还未开口,他便听到电话那头的凄惨求救声。
房萧羽漠然道,“你又在折磨她?”
滕辛走到相对安静的角落,“哥,你有什么事要我做?”
房萧羽深吸气,满脸厌恶,“找个何时的契机,把柳晴处理掉,她实在是令人作呕。”
滕辛应着声,“明白哥。”
房萧羽说道,“你轻点折腾她,她好歹也是向阳的母亲,等母子二人见面那天,总要体面点才是。”
滕辛说道,“我知道哥,我没对她怎么样,是她自己突然又吵又闹。”
房萧羽不耐烦,“行了,挂了。”
郊外,平房。
幽暗憋闷的地窖里,滕辛站在一扇铁栏杆的正前方,栏杆后侧,是一身破布衣裳的苗舒曼,衣服结成大坨的黑块,头发长及腰腹,发丝凌乱。
滕辛面无表情,他看着被长久囚禁于此的苗舒曼,阴沉道,“你还记得你的儿子吧?你的亲儿子,向阳。”
倏然,栏杆后侧的女人顿在原地,她佝偻着身躯,缓缓面向滕辛,她用自己褶皱脏污的双手抓紧栏杆,她的脸被糟乱的发丝遮掩,只有沙哑的声音,“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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