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生挑挑眉，他平日里经常听姜宝儿讲述向阳和柳小柔的事，再加上突然归来的向柏凯，他大致明白了这是怎样的一段关系。

姜生想了想，说道，“我好像明白了，但这并不是你的问题，毕竟你无法控制别人对你的好感。确切来讲，这件事应该由那两个男生去解决，而不是让你一个女孩子作取舍。”

柳小柔摇头道，“没有，这件事我们谁都没有明说，也正是因为谁都不挑明，才导致三个人的关系都很尴尬。”

柳小柔愁眉苦脸，“就是那种……无形的小心和尴尬，很难形容，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考虑周全，真的很累。”

姜生道，“也就是说……你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受伤害，你想挑明，但你又不敢。”

柳小柔点点头。

姜生道，“去美国吧，现在看来，这好像是你的最佳选择。不过我还是刚刚那句话，这件事不应该由你来作取舍，心结是否能化解，还要看那两个男生。不过，你离开的时机是正确的，给足三人时间和空间，毕竟你们都还小，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姜生提醒道，“柳小柔，我自认我看人眼光还算准，我倒是希望你能把最珍贵的几年青春，用来打拼事业。你是个好苗子，是个难得一遇的好苗子，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多少正在发光的金子，因为没办法被人发现，而被淹没在阴暗的角落。你的背景基础不及别人好，就应该更加努力地抓住每一次能够攀升的机会。”

柳小柔用力点头，“我知道！我没有浪费老天爷给我的任何一次机会，包括您的出现，我想您应该是我的伯乐。”

姜生笑着道，“如果能把你培养成才，于我而言也会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姜生直了直身，冲着柳小柔说道，“抓住事业的同时，也别忽略了身边人，我对你的工作能力有信心，但有关感情方面，我只能送你四个字。”

柳小柔好奇道，“哪四个字。”

姜生笑笑，“祝你好运。”

说罢，姜生转身回了宴会厅，玻璃门开启的瞬间，宴会厅里的钢琴声和小提琴声，悦耳而来。

仿若那是两个世界，玻璃门内，金钱物欲驱赶着她快马加鞭；玻璃门外，鸟语花香，与世无争。

柳小柔忽觉心情大好，虽然，姜生没有给她特别针对性的意见，但和亦师亦友的姜生聊过以后，她倒是释然了许多。

人生还很长，单是她和姜生之间的差距，就有11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