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个补水面膜,我连着做了一周多的时间,皮肤肉眼可见地在变好。”
朱梦缓步走到袁依菲的身后,她纠结了两秒,还是直言开了口,“是老向让你给他按摩的?他让你按摩,你就同意了?你不觉得这样很越轨吗?你都没有点分寸感?”
袁依菲故作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她反驳道,“太太……是您平日里说的,我和朱晋住在向家不能总吃白饭,我上周给您生活费,就是怕您和老向总不开心,可是您不要,我就把钱用来买按摩椅和进口水果了。我就是怕您不开心,才想着法子地去讨好您和老向总。是老向总说最近颈椎疼,我给他找了几个按摩院,老向总又不想去,那不就只能我自己来了吗……”
袁依菲的情绪越来越“急切”,“难道这也做错了吗?您刚刚那么质问我……是把我往那个方向去想了吗?”
袁依菲也不顾朱梦的脸面,朱梦怀疑她,她就顺着朱梦的怀疑往下讲,反正她一身的戏,尴尬的都是朱梦。
朱梦陷入了自我怀疑,袁依菲说的有理,而她也的确不应该把袁依菲和向明远的关系,往那个方向去想,这实在龌龊了些。
朱梦改口道,“我就是让你有分寸感!家里还有那么多家佣在呢,你和老向单独在影音室,家佣会不说闲话?你和老向问心无愧,外面看热闹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袁依菲眼含晶莹,满是委屈,“太太,如果不是因为小公寓那边三番五次的出状况,我早就拉着朱晋出去住了。我也不想赖在这里给您添麻烦,我为了不让您对我有偏见,从我嫁给朱晋到现在,我连一句‘姐姐’和‘姐夫’我都不敢当面管您叫,我就怕您觉得我越轨,不知分寸。”
袁依菲的眼泪大颗低落,她抹着眼泪,“我以前是做的不好,有时候来了脾气,甚至会没礼节的顶撞长辈,可我想好好过日子的心是真的。朱晋常跟我说,要在向家好好表现,这样才有利于他的前途发展,所以我才想着,多关心老向总,多为家里长辈排忧解难。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袁依菲低头哭噎,这一番完美无缺的表演,彻底说服了朱梦。
朱梦也不多想了,甚至开始自我谴责。
只要袁依菲是为了朱晋好,那暂时来看,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同盟。
不过,朱梦最初的想法是不会改变的,即便袁依菲再委屈再能干,她也要替换掉这个弟媳妇。
朱梦就是看不顺眼袁依菲,方方面面都不喜欢,反倒是那个保姆宋嘉嘉,是个很好的弟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