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维的身上下手了，单凭一串电话号码去抓人，太难了，更何况，我们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向柏凯说道，“澳门那边有进展吗？”

李警官摇摇头。

向柏凯按着最坏的打算去设想，“假设，贝薇薇已经死了呢？我们能不能从澳门最近发现的所有无名女尸开始着手调查？虽然有点大海捞针的意思。”

李警官点点头，“可以，这个不难，只需要调动信息就可以了。”

向柏凯犯着愁，“但是乔维那边，我很难寻找突破口。”

李警官说道，“其实正常来讲，我们是可以直接把乔维抓过来审问的，毕竟，他跟警方撒了谎。可是为了保护澳门那边的卧底，我们只能暗中进行调查，还不能打草惊蛇。”

李警官瞧了向柏凯一眼，说道，“还有一点就是，我觉得乔维的身后，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这也是我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我不敢妄动。”

向柏凯说道，“您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李警官说道，“你应该忘记三年前向阳的提醒了，当年苗舒曼出现后，乔维紧接着现身，挺巧的不是吗？”

向柏凯承认，“没错，这的确很巧合，但是乔维解释了，那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向氏和徐氏，也正是因为苗舒曼的出现，他碍于内心的不甘，才现了身。”

李警官提醒道，“柏凯，或许你应该更客观一点，抛除乔维是你亲弟弟的身份，如果乔维就是个陌生人，如今他犯了事儿，你要如何处置他？”

向柏凯默声，的确，这些年因为“亲弟弟”的身份，他给了乔维太多包容和偏爱。

李警官提醒道，“这些年来，我对乔维也是有些了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了，我觉得乔维这孩子挺爱财的，也挺虚荣的。你说……这样一个孩子，憋着那么多年，默默看着向氏和徐氏壮大，他一点都不动心？还一直守在养父母的身边，直至苗舒曼出现，他才回归徐氏，这合理吗？这个问题我昨晚想了一整夜，我是想不明白。”

向柏凯略有失落，“您是觉得，乔维归来的动机有问题。”

李警官顺势推测，“再想想乔维身后的那个神秘号码，好像问题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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