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场合之下，姜宝儿再一次对向阳表白。

向阳没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虽说，平日里的他，女人缘也还算不错，但如此直白的，当属姜宝儿一人。

向阳是略带几分愧疚的，他并非看不起姜宝儿，也不是觉得姜宝儿哪里不好，只是谈恋爱这种事，缺了心动就谈不起来，但凡他对姜宝儿有意，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想法。

向阳看着姜宝儿潮红的脸，说道，“抱歉宝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但是……感情这个东西，不是说试试就能有的。”

向阳一时嘴笨了起来，刚才他阴阳柳佳琳那会儿，可是妙语连珠，现在轮到自己的感情之事，倒是不知应该从何谈起了。

姜宝儿心急道：“所以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差在哪里？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我可以学我也可以改，但我就是不理解，你喜欢松松哪一点？她就那么好吗？如果你跟我说，你不喜欢我，是因为你还放不下柳小柔，那我也认了。你和小柔青梅竹马，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小柔很优秀，你喜欢她我是接受的，我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但是，你刚刚也说了，你已经放下对小柔的执念了，那你对松松呢？这又算什么？难道我连松松都不如吗？”

姜宝儿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可以接受向阳喜欢柳小柔，但她无法接受向阳喜欢松松。

眼看着，白的要被说成是黑的，向阳连忙解释道，“不是你别误会，你很好，我从没拿你跟别人比较过，你任何方面都很优秀。不优秀的那个人是我，而且我们两个……的确不合适，感情这个东西，是说不清楚的。”

向阳什么都能解释明白，唯独感情这事儿，他弄不明白，这东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数学公式，那是一种感觉，一种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

但凡，他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便也不会对小柔动心。

姜宝儿的心就快凉透了，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向阳笨拙的回答，也没办法让她产生心里安慰。

她大概率是要履行自己刚刚的诺言了，如果这一次，向阳还是拒绝了她，她就永远不再烦扰向阳。

姜宝儿深呼吸，最后一次认真道，“那你好好回答我，你对松松是认真的吗？你喜欢松松什么？”

向阳看着姜宝儿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他决定如实解释清楚，不然，日后荣老太太离世，他就更解释不通了。

向阳道：“我跟你说实话，但你要帮我保密。”

姜宝儿一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