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殷泽感紧压住两女那颗燃烧起暴力小火苗的心，他还指望着趁谣言正浓，多搜刮些情绪值呢。

可这个念头刚起，殷泽忽然到体内传来了一股虚弱感。

很弱，但确实存在，而且这种虚弱感，还是持续的，就好像是又一根无形的针管再不停且缓慢的抽取似的。

殷泽顿时就紧张起来。

慎重，那是咸鱼的本能。

明察之眼的透视功能秒开，这一次，哪怕善财跟邓婵玉的娇躯就在眼前，他都没有去看上一眼。

没有什么，比保命重要！

“这是……气运？”殷泽皱眉，开启了明察之眼后，他发现，有一缕蚕丝般的细线，正在从体内向外流失。

“蚕丝”的颜色，是璀璨的金黄色，这个颜色殷泽见过。

那晚被刺杀时，激发的人族气运法相，就是这么个颜色。

所以，这玩意大概率就是人族气运。

但……

气运为何会流失？

难道是有人在诅咒我？

殷泽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在诅咒自己，诅咒这种邪门的手段，在洪荒虽然谈不上盛行，但会的人也不少。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陆压道人的钉头七箭书了，那可是连准圣都能干死的诡异诅咒。

但仔细想想，殷泽又否定了诅咒。

毕竟气运这东西太玄妙了，对付气运，可远远比对付其他什么要难得多。

要是有人能凭借诅咒削减他身上气运，那干嘛不直接咒他的小命？

咒命的难度，怎么想，也比诅咒削减气运简单多了。

“难道是因为，外界的流言？”让两女推下后，殷泽仔细分析出了一个他认为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穿越前，殷泽好歹也是个专门的洪荒网文写手，穿越后，又专门研究过气运这东西，细细的琢磨一番后，便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答案。

人族气运源自于人，与洪荒亿万人族息息相关。

虽然寻常人族无权驾驭气运这股强大又玄妙的力量，但当数十，数百，乃至千万过亿寻常人的信念合一时，是一定让人族气运发生某些变化的。

人族气运源自于人，连人王被他的子民唾弃时都会流失气运，殷泽可不觉得他还能比人王特殊。

“所以，我身上的气运流失，是因为外界的谣言，让大商子民对我产生了怀疑与恶意。呵，怪不得会流失气运呢，人族与妖族可是世仇，一个妖怪，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