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咱们不与匹夫争勇,秋后的蚂蚱罢了,蹦的不了几天。”
“就是,就是,煌煌大势皆在殿下身上,他们也就能耍耍泼皮威风了。”
“殿下咱不稀得跟他们一般见识,那黄飞虎也就是敢在朝歌跟我这么呜呜喳喳的,他要是在北疆敢这么跟我赛脸,骨头茬子都给他扬了!”ωωw.
“唉,看你们那话说的,咱们殿下是什么心胸啊,怎么可能跟他们置气,再说了,殷泽眼瞅着就要把太子的宝座拱手相让了,让他叫唤几句难听的又怎么样,当犬吠听听得了。”
殷郊灰溜溜的走了,但在一帮狗腿子的安慰下,心情重新变得明媚起来。
大家说的对啊,我这都马上要当上太子了,还跟殷泽一般见识啥?
当太子,要大度。
反正在过不了几天,他的房子要给我住,他的女人要给我睡,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骂呗,闹呗,一切都是无能的狂怒罢了。
“诸位大人言之有理,走吧,先去我那商量商量,天黑之前咱们就要把第一支传道的队伍派过去。”殷郊重新挺起胸膛,回头看一眼还站在金銮门口的殷泽,故意大声说道:“这第一支队伍可必须倒要给本宫安排精兵强将,刘大人,这事儿你要负责好,人也不用太多,先准备三千人就好。
对了,还有本宫的外公那里,别忘了派人去一趟,他那应该也能出个三五千人……”
“切,臭显摆什么,得意忘形的东西!”黄飞虎额头鼓起青筋,一双铁拳捏着嘎吱作响。
忽地,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泽儿,要不然,我今晚……”
黄飞虎隐蔽又阴森的做了一个抹喉的动作。
现如今殷泽无论从哪方面看,都要弱于殷郊,在他看来,唯有这个办法才是转机了。
“唉唉唉唉,舅舅你可不能冲动,咱可不兴搞这套昂。”殷泽赶紧把他大拇指头从脖子上拿下来。
开玩笑,杀人能行吗,我还指着他给我捧哏呢,殷郊要是死了,单口可说不来。
黄飞虎皱眉,“那咱们该如何是好?你的《破邪显证钥匙卷》我看了,的确能起到节制三圣教的作用。
可如今咱们要人手没人手,就算凑足了人,等到了东疆,那些当地官员也大多都是他们的爪牙,少不得给咱们使绊子。
泽儿你要是有主意,就别瞒着舅舅,赶紧说出来。”
殷泽淡定一笑,倒背起双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