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钱家搞好关系,然后算计走这笔“横财”。
可算计到现在,自己屁好处没捞着,殷泽却赚了个盆满钵满,就特么晦气。
“三十两!”殷泽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微微惊了一下。
成天叫穷,今早上还偷他马食的钱家,竟然能拿出三十两银子来?
这也太特么玄幻了吧!
要知道三十两银子对于寻常工匠家庭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哪怕是易海贵这样的甲级工匠,不吃不喝也要攒一年多。
对殷泽来说,也是小发一笔。
讲真的,有着三十两银子,殷泽也愿意让这件事儿就此结束。
毕竟,按照旁白所说,大周律可没规定主家可以随意敲断入室者的腿。
这事儿要是闹到卫所,或者是衙门,他自己也要担责任的。
但……
殷泽还想贪一波,他想试试,钱家除了这三十两外,还能不能榨出点油水来。
想到这,殷泽侧过脸,半张脸隐藏在黑暗当中,另外半张脸挂上了冷峻的神情。
“三十两,呵呵,想要就此作罢没问题,但……
得加钱!”殷·加钱居士·泽邪魅一笑。
“你!”易海贵怔住了,他就并未见过如此贪婪无耻之人!
“我再给你三十息时间,时间一到,咱们就工坊的卫所里见吧。”殷泽摆手送客。
于是,三十息后,伴随着对门钱张氏那呼天抢地的叫唤声,易海贵送来了五十两银子。
“还愣着干嘛,把银子放下啊你倒是。”见易海贵没有动作,殷泽皱眉催道。
可这时候,易海贵却拿起架来了。
把布包一收,两手倒背到身后,官味十足的拿捏道:“是这样啊小殷,不是我不信任你,关键是这事儿吧,咱们必须要留个凭证,这样你拿着殷泽安心,钱家母子也放心你说对吧?”
“你要是会说人话就说,不会说就赶紧滚蛋。”殷泽死烦打官腔的。
易海贵心里恨恨的咬牙,该死的小畜生,不知道尊老爱幼的混账东西,以后有你好受的!
但心里恨归恨,表面上可不干流露出来,一边说,一边递过去两张纸,上面已经有了一个人的手印。
易海贵说道:“我就是想留个字据,证明这事儿到这彻底就结束,以后谁也别找谁的后账,这样,你看看,我已经
写好了,你留个手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