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纳尔并没有多少当众演说的经验,尤其是在这种人数颇多,也可以预见之后宣传之广的场合。
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会被公开到公众的视野之中。
有人会揣度她每一句话,每一个用,乃至是话语里的每一个停顿所蕴含的深意。
塔维纳尔知道她所能说的不多。
“在最后,我想说的是,时代的风帆已经扬起,沉淀下历史,我们将从中汲取到朝着未来迈进的力量,请相信,未来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塔维纳尔谦逊鞠躬,将话筒重新交还给维克多利亚。
“做的很好,接下来就麻烦你们收尾了。”塔维纳尔在几名安保人员的护送下隔开了几个蹲守的记者,通过小门出了展厅。
回过头,她这才注意到身后的展厅与市政大楼相连。
想来也是,作为这场清剿的直接发起者,普契涅拉的任务比自己这个从旁推波助澜的人要繁重得多,想来此刻应该还在忙前忙后吧。
塔维纳尔走到广场另一边,正准备化风离开,一辆马车停在了她面前几步外。ωωw.Bǐqυgétν.net
帘子掀开,潘塔罗涅朝她点头致意。
“真巧啊,巡查官大人也来参加那场对外发布会吗?”
“你也是?”
“是要回府邸吗,我顺道送您吧。”潘塔罗涅微笑着邀请塔维纳尔上车。
不要钱的车岂有不坐的道理。
塔维纳尔当即就上了车。
进去才发现这马车的内部居然配置有小型的供暖设施,怪不得敢于顶着寒风让马车在市政厅外面转悠而不急于回去。
刚在潘塔罗涅的对面坐好,一盘糕点就被推到了她面前,抬头,是潘塔罗涅一如往常的微笑。
“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服。”塔维纳尔捻起一小块糕点,有些感慨。
“苦尽甘来罢了,早些年比较辛苦,现在有条件了自然要对自己好一些。”潘塔罗涅示意车夫调转方向,接着转过来继续朝塔维纳尔道:
“这场胜利比我预想中的要轻松不少,好像是位于阿列克塞家族地底的总坛发生了内斗以至于被提前捣毁,作为受污染最严重的区域,军方那边原本已经做好了有大规模战损的准备。”
“由于那场意料之外的混乱,不仅进攻总坛的人员零伤亡,就连各种能够用于定罪的罪证也没被销毁,让我们的市长先生得以顺藤摸瓜又铲除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