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以每天都想休你个十回八回,老子见到你就恶心,怎么会和你生孩子?毒妇,这次老子不是开玩笑,你要是敢再伤玉儿一根汗毛,老子……”
“啪!”一巴掌打在金老爷的脸上,“金淮!你真不是个东西!老娘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畜生!”
说完,金夫人从他怀里扯过那小妇人,直接拉到塘子边,把她踹进塘里,在她挣扎起身时,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
金老爷扑过来,但被金夫人身旁的忠仆拦住。
那小妇人很快便没了动静,直到水里闹出一长串泡泡,金夫人这才收回脚:“狗东西,知道心疼了?这只是个开始,你敢伤我孩儿,我要你失去一切,我要你余生都为当年的罪行忏悔!我要你断子绝孙!从今日起,但凡你护着的,你喜欢的,你碰过的,我都要她死得渣都不剩,也让你尝尝痛失所爱的痛苦!”
她身为正妻,打骂弄死个妾室也没犯什么法,从前就是她太好脾气,才纵得这些狗东西无法无天,一个个敢爬到她头上拉屎!
如今她不想忍了,就算害了夫君的孩子天理难容,她也不想忍下这口恶气,否则她死去的孩儿,谁能给这个公道?!
金夫人撂下话后就走了,走了几步,她又止住脚步:“金淮,今天我便自请离去,与你老死不相往来!你如愿了。”
金老爷目瞪口呆,丧子丧爱妾的悲恸让他心碎,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又让他忍不住喜笑颜开。
女人如衣裳,没了一个再换便是,只要这个毒妇不阻碍他,想要多少还不是动个念头的事?
至于金夫人前面说的那些话,他完全不放在心上,觉得那只是一气之下说的气话,这女人缠了他几十年,怎么舍得伤害他?
这么一想,刚死了爹又死了女人孩子的金老爷,忍不住笑出了声。
金夫人回到屋里,一**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都没有动弹,她不哭不闹,甚至没有歇斯底里,但谁都能看出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许久许久,金夫人这才开了口,声音冰冷而沙哑,没有半点温度:“收拾东西,离开金家。”
金老爷说得没错,刚成亲时那些快乐的时光,金夫人记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为着这些过去了十几年的事,她心里仍旧存了一丝侥幸,不管金老爷有多丧心病狂,她都没有及时止损,后来又因为赌气,不肯去拿金老爷的那封休书。
但那个消息,她的孩儿被这个狗男人亲手杀了的消息,彻底让她幡然醒悟,也浇透了她还存着一丝温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