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
阿琨恨不得给他缠上十几丈纱布,把他的臀部缠成粽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只巨型的扑棱蛾子。
卫殊挑唇:“还好是**,要是伤在脸上,恐怕真讨不着媳妇了。”
他的眸光,渐渐暗淡下来,长长的睫毛缓缓歇落,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
那表情,像哭又像笑,真的好难看。
“瑜儿……瑜儿……小狐狸……为什么知道你是我的妹妹,我反而不高兴了呢?”
他忽然觉得手中握着的药瓶实在刺眼,让他不敢直视,索性把药瓶扔到一边,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渐渐地,表情又变得扭曲悲痛起来。
“哈哈哈……”
真好笑,真好笑!
他卫殊这一生就像一个笑话,他不仅肖想了有夫之妇,竟然还爱上了自己的妹妹,他要怎么去面对这个丑陋的自己?要怎么去面对可能知晓他肮脏内心的瑜儿?
为什么偏偏是妹妹!他的这份喜欢,这份情不自禁,这份一往情深,只要偷偷藏在心里,就与任何人都无关。
他宁愿独自**伤口,也不会去影响任何人。
他可以这么卑微一辈子!
但为什么?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捉弄他?
让他死了不行么?
他要怎样,才能形容此时此刻心中的五味杂陈。
他要怎样,才能放过自己,压下那种恨不得捶死自己的羞耻感。
他要怎样,才能把内心这污秽的想法给剔除……
最后,卫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只小瓶子上,许是白瓷瓶身太纯洁无瑕了,竟刺得他的眼睛深疼。
他举起手,把眼睛盖住,眼角却划下两行晶莹的眼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是真真的伤心了啊……
最后,卫殊又大笑几声,把眼泪都逼回去,他重新收好药瓶,自嘲地道:“等你,我等你回来便是,瑜儿……”
他再也不能叫她小狐狸了,就让这只狐狸永永远远地住在心里,他会关紧心门,永远都不会把这狐狸放出来。
他就这样永远失去了一样弥足珍贵的东西,如此猝不及防,他连告别的准备都没做,等回过神来,便什么都没了。
一口血喷了出来,卫殊擦干了嘴角,眼角却又湿了起来。
他捂着胸口,脸上的表情真叫人心碎。
阿琨听着那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