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躺在床上,从脖颈上拉出一条细绳,细绳的一端坠着一个形状古怪的黑色饰物,似铁非铁,也不是黑曜石之类的东西。
谢韫长叹一声:“我是谁呢?哦对了,我师父师**徒弟,也是义父义母的义子,其他身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最美的二月尾,就在一片欢笑中结束。
翌日,虞清欢醒来时,长孙焘已将房间收拾整齐。那套阿娘留下来的嫁衣,被很好地折叠起来,整齐地收藏在柜子里。
“晏晏,醒了?”长孙焘顺势躺在她身边,揉揉她的脸。
虞清欢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嘟囔道:“怎么不叫醒我?”
长孙焘道:“想让你好好睡一觉,下午我们就启程了。”
虞清欢问他:“可是有什么变故吗?”
长孙焘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没有,只是卫殊特意提到,我们必须在三月初赶到下一个地方,否则就会错过时机。”
虞清欢道:“兄长似乎把他多年的珍藏都给了我们。”
长孙焘道:“一家人你就别这么客气了,就当他给你的嫁妆。”
虞清欢瞪他:“你真不要脸,不过我赞同你的说法。”
长孙焘陷入纠结:“晏晏,你说要是卫殊娶了珍璃,他叫我舅舅,还是我叫他大舅子?”
虞清欢道:“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定呢!反正兄长娶谁我都没意见,他要是不娶,我就让自己的孩子给他养老送终。”
长孙焘道:“那我们以后得多生几个,不然怕孩子赡养不过来。”
虞清欢撇撇嘴:“生孩子很痛的。”
长孙焘道:“那便不生了,为夫会努力挣银子,请一大伙人伺候我们。”
虞清欢道:“越说越不靠谱。昭华,虽然生孩子很痛,孩子从某个角度来说,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我愿意为你生下孩子,努力把他教得和你一样。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骄傲,他有如此一个可靠的父亲。”
“晏晏……”长孙焘把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孩子并不着急,你现在还是个孩子,让我好好宠宠你。等我们都足够成熟了,那时候再要孩子不迟。”
虞清欢抬眸:“我怎么就是个孩子了?”
长孙焘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孩子。毕竟你只有小猪崽子那么大的时候,我也是见过的。”
虞清欢一把掐住他的耳朵:“说谁小猪崽子?”
长孙焘连忙告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