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这比酒馆伙计打的轻多了,陛下要问罪么?不问罪的话臣先告退了!”
元武帝不悦地道:“站住!今日是什么日子?堂堂亲王顶着满头鲜血出宫,生怕事闹得不够大?”
册立大典,废太子与废长公主在佛堂里打架,传出去丢谁的脸?
虽然丢的是两废的脸,但元武帝可不想流言蜚语捎带上他。
太后一句话也不想同元武帝说,扶起玉贞准备离开,也被元武帝叫住:“玉贞也站住,闹完事就想跑?朕管不住你了,是么?”
“皇帝。”太后把玉贞挡在身后,“慎王是哀家打的,与玉贞无关,哀家是看到他想掐死玉贞,所以才出此下策。”
元武帝还未说话,长孙翊冲玉贞拱手:“玉贞,是大哥的不是,大哥给你赔罪。但方才你说手握伤害太叔妃的利器,还请你交出来。”
“太叔妃如今为储君正妃,一旦她出事,必定引起天下动荡,还望你不要任性。”
玉贞捂着脖子,冷冷道:“蠢货,骗你的,你也信?我要真有对付她的东西,我早杀她十回八回,还用得着引你这蠢货过来,欲图与你一起合谋?”
元武帝怒斥:“闭嘴,不得对大哥不敬。”
太后满脸嘲讽:“皇帝,别忘了站在你眼前的是什么人,让玉贞对他毕恭毕敬?开玩笑!”
长孙翊道:“陛下,臣并无半句虚言,臣该说的都说了,是非黑白,请陛下自行定夺。”
元武帝正想说话,御医便来了,元武帝各让一位御医给他们瞧瞧,确认玉贞无碍后,命卢公公把二人带了下去。
倒是替长孙翊处理伤口的御医向他回禀:“陛下,慎王目前并无大碍,但微臣担心伤及脑部内里,影响慎王玉/体,保险起见,需要好生观察一晚,没出现其他症状才可判定他无
碍。”
元武帝听闻此事,一脸担忧地道:“大哥,今夜你就宿在宫里吧!”
长孙翊不明白,昔日那个只知道与自己争风吃醋的二弟,什么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的二弟,一双眸何时变得这样深沉了?
长孙翊不明白,短短时日未见,怎么这个弟弟脸上关心他的神情都可以做得如此逼真?
这个宫里,他一刻也不想呆。
于是他摆摆手:“陛下好意臣心领了,只是臣如今身份尴尬,就不在宫里宿着了,免得外人又要多加揣测,臣还是回府去罢!”
元武帝见他坚持回去,目光一闪,道:“卢幸,给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