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严重,但情况也十分不乐观,我给你药方,立即到库房把药取了煎好送来。”
“另外,准备一个暖炉过来,都别愣着,快去办!”
小丫头很快便将暖炉准备好,陆明瑜把暖炉放在小茜的肚子上,轻轻/**她的手:“一定很疼吧……”
都是女人,陆明瑜怎么会无法感同身受?
那种疼到骨髓中的痛,疼到失去理智的痛,她怎么会不理解?
小茜向来身体健壮,一直以来,就没有这方面的困扰,要不是被帝释天掳走这一趟,也不会把身体折腾成这个样子。
如果她还能言语,只需吩咐几句,下人必定把汤药准备好。
但因为嗓子的关系,她连自己哪里痛都没办法说,只能蜷缩在这床上,咬着牙关忍住那彻骨的痛。
直到疼痛湮没理智……
陆明瑜坐在床边,只觉得一颗心被极细的丝线牵动,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知道小茜被掳走这段时间所受的苦,正因为知道,才愈加心疼与愧疚。
她边为小茜擦汗,时不时调整一下暖炉的位置,又搓着小茜的手,替小茜舒筋活血。
由于暖炉的缘故,小茜热得满头大汗,但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陆明瑜吩咐门外听候的阿六:“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是!主子!”阿六立即领命去办。
其实若是换作以往,她可以给小茜用针止痛。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不能。
小茜嗓子的伤,并没有她说的那么轻松。
事实上,若是换个大夫,或许就会直接得出小茜会失声的结论。
她有把握治好,但需要剑走偏锋、兵行险着。
针对小茜的伤势,她有一个循行渐进的治疗方案,所以此时此刻,她不能打破这个治疗方案,以免失去让小茜重新拾回声音的机会。
好不容易,药终于来了。
陆明瑜连忙接过碗,让小蓟将小茜扶起来,使小茜的半身靠在小蓟怀里,然后把药吹到适宜的温度,用勺子送进小茜的口中。
因为小茜意识全无,这药灌得很费劲,有许多都流了出来,等到一整碗药都灌下,小茜紧皱的眉头,才缓缓舒展。
陆明瑜为小茜擦了擦汗,又把尚且热乎的暖炉放在小茜的腹部,随即为小茜掖了掖被子。
见小蓟还在哭,她出言安慰:“没事了,就是来葵水时的疼痛,等会儿我给你写一些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