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的时候,他们和毒贩首脑达成和解的事情数都数不清。
“倘若有用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如今的程度。”解说者叹息:“我们派出的大部分使者都被他割掉了耳朵送了回来,还有更严重的人一去不回。”
“被杀了?”元老院的专员皱眉。
“不,比那更耻辱。”
解说者的神情阴沉:“他们叛变了,背弃了祖国,选择了站在公民们的对立面。”
“有一个迦南地的劳伦斯?”下面有人轻声笑了起来,“就算什么情报都没有,难道这个人就没有名字么?别人要如何称呼他?神秘人?”
Youknowwho?
一个让人笑不出来的冷笑话。
“——调律师。”
短暂的沉默之后,解说者漠然地说:“所有人都称呼他为调律师,认为他会像是调整钢琴的音色那样,让一切重回正轨。”
“听起来真是优雅。”刚刚冷嘲的指挥官挑了挑眉头:“可惜,就到此为止了。”ωωw.
“这就是你的任务,红手套阁下。”
波斯驻扎军团的将领发出声音:“我们已经通过内线情报确定了他和他的心腹如今的所在,他们只有两个人,远离自己的军队和下属,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你的任务是将他完完整整的带回来,我要活的,明白么?”
“活捉调律师?”内部代号红手套的那位特种部队队长问,“有必要么?”
“为什么不?”将军反问:“倘若能够将调律师掌握在手中的话,整合阵线就能够成为我们手中的利刃……一把对付俄联的利刃,你明白么?这一次形容不容有失。”
“我懂。”
红手套缓缓地起身,拿起了给自己的那一份任务简报,慢条斯理的带上了自己的手套,向在座的长官们敬礼:“我们会全力以赴。”
将领起身,“为了罗马。”
“嗯,回了罗马。”
红手套转身走出会议室。
在帐篷之外,武装到牙齿的行动队员们已经等待已久。
来自禁卫军和执法官联合组成的精锐小队们静静的等待着,伫立在酷烈的阳光之下,宛如鬼魅那样。
即将消散在升腾的热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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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红手套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天地倒悬。
他被悬挂在了空中,奄奄一息。
一片黑暗里,只有他一个人艰难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