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生身上带着奇怪的味道,手里的盘子上那个装饰精美的盒子外面隐约能看到几粒白色的粉末。
槐诗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匆匆一瞥,在黯淡的灯光下从他的后颈和手腕的刺青上分辨出几个针孔的痕迹。M.
不止是这一个人。
除了外围的保安之外,这里大多数人的身上都带着针孔和注射的痕迹——尤其是那些刚刚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年轻女人。
或多或少的,她们的身体上都带着一些兽化的痕迹。
妙曼的躯体缀饰着一个个小小的血点,眼神迷离,脸色发红,兴奋的……不正常。
槐诗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却被身后的守卫推了一把。
“别乱看。”
“好的好的。”怀纸素人缩着脖子,讨好的冲他笑了笑。
关闭的更衣室门后,传来哭喊和怒斥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摔碎了,很快,哭声就听不见了。
因为他们已经走远了。
“实话说,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做。”槐诗低着头,轻声叹息。
守卫回头瞥了他一眼,冷淡的说:“放心,很快你就会习惯的。”
槐诗问:“万一习惯不了怎么办?”
守卫没理会他,明显对他这种长着一张好脸就能混饭吃的家伙看不惯。
槐诗垂下眼睛,在没说话,只是深呼吸。
“免单有个屁用!来这里消费的客人是在乎那点钱的人么?不要再出现这种把没教好的货送过去的事情了!”
在人来人往的后台上,槐诗终于看到了忙碌中的经理。
在百忙之中指挥着换装完毕的舞女们赶快上场,女经理对身旁的助理怒斥,甩手给了两个耳光:“二楼持田先生那里你先送一瓶白州,等会儿我带着那个新来的女人亲自过去道歉。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将助理打发了之后,肃冷的女经理看过来的视线严肃又苛刻。但哪怕是再严肃和苛刻的视线,看到这一张面孔,也忍不住惊讶起来。
伸手,捏了捏怀纸素人的下巴,抬起手把刘海扯起来,端详着下面躲闪的眼神,难以置信。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你们这次干得不错。上午才把招聘贴出去,就有这么好的苗子送上门来……叫什么名字?”
“怀、怀纸素人。”
“别紧张,素人君。”经理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揣测着这张脸能够从那群没有脑子的女豪客那里骗到多少钱,已经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