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西!任何东西都别想!”
“没关系,这种事情,总要你情我愿。你不乐意,我也不勉强。”
槐诗满不在乎的笑着,只是拍了拍瓶子。
宛如笑摸狗头。
令赫笛心中越发的不安,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实在让人摸不透这个该死的家伙心里究竟酝酿着什么诡计。
可接下来的时间里,槐诗却仿佛忘掉了这回事儿一样,开始忙活起新的事情来。
仔细又认真的检查着铁鸦们送到面前的零件,然后一点点的将它们拼凑成了一具威严又狰狞的甲胄。
从无数战利品中精心萃取出的咒铁与灾厄精髓自铸造熔炉的庞大压力之下结合为一,经过了槐诗的组装之后,便如同浑然天成。
无数鳞片形成的徽记盘绕在甲胄之上,宛如孽龙的鳞片那样,当拉下面甲之后,就让人感觉空洞洞的甲胄仿佛也要活过来了一般,无声的呼吸,择人而噬。
只是和成年男子的体格相较,那尺寸未免略小了一些,像是专门为哪个女孩儿量身打造而成。
在仔细的镶嵌上了两枚来自冠戴者的宝珠之后,槐诗便小心的将它放回了箱子里,封装起来。
紧接着,是两柄诡异的短刀,那窄薄的锋刃就好像半透明一样,介于有无之间,每一次磨砺,都令它的气息越发的微弱,难以察觉。
无数尸骨所酝酿的死毒流淌在锋刃之上,辅佐以来自槐诗的诅咒,便成就了那一份恐怖的杀伤力。
同样,小心封装。
最后,槐诗又掏出了一个正好能把瓶子也放进去的盒子之后,将这三个摆在一起,端详着,顿时,眉开眼笑。
充满了期待和成就感。
扑哧一笑。
“喂!你想干什么!”烧瓶中的炼金术师警惕的怒喝。
“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槐诗摆手,忽然说:“你知道么?我有两个可爱的女学生……”
一提到这个,话匣子就仿佛停不下来,开始喋喋不休的向着赫笛描述:大的那个沉稳端庄,小的那个活泼冒失,有时候大的也会冒失一些,反而是小的喜欢躲的远远的看热闹。
都让人放不下心来,又拿她们没有办法。
可不论是哪一个,都一定会有光明的未来。
“难得出门一趟,当老师的总应该给她们准备点礼物,对吧?”
槐诗炫耀着甲胄和双刀,问道:“这可都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用了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