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又要被安排了?
在漫长的恍惚和杂乱的思绪中,槐诗忽然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到一阵头疼——被迫害雷达有反应了!
死亡预感一闪而逝。
难道是,老王八又要害我了?!
“槐诗先生?槐诗先生?你在听么?”
而就在他的对面,办公桌后面,带着墨镜的文员从报告中抬起头,疑惑的看过来:“刚刚你是不是走神了?”
“不不不,没有!”
槐诗摇头,一本正经,环顾四周时就充满好奇:“这是哪里?”
“秘密。”文员面无表情的回答,“不该知道的,你最好不要打听太多。”
“话说,咱俩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槐诗挠头,凑近了,仔细端详,伸手把他脸上巨大的眼镜扒拉下来,顿时愕然:“你为什么长得跟老柳一模一样啊?”
“严肃点,咱们这儿讲话呢!”
文员恼怒拍桌,抢回墨镜戴回了自己的脸上:“老柳是谁,我不认识——回去坐好!”
“好好好,生什么气嘛。”
槐诗回到了椅子上,可视线有被窗户外面的景象所吸引。
在隐约吹拉弹唱的喜庆音乐里,忽然有一行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人影扛着一个大木头箱子,载歌载舞,望着窗户里的房间,扭来扭去。
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快乐又期待。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槐诗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不由自主的向后看了一下:“咳咳,他们是干啥的?”
“嗯?那个啊,大概是新来的勤杂工吧。”文员不以为意的拿起了手中的表格:“那么,按照惯例……我需要先问几个问题……”
他停顿了一下,露出期盼的神情,忽然问:“姓名?”
“你们可差不多得了吧!”
槐诗狂怒拍桌:“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走了啊!”
“好好好,别着急,别着急。”
文员一改之前的冷酷,温言抚慰道:“那么我们直接开始正题吧……槐诗先生,我代表现境,代表天文会,有一个重大的任务交给你!”
“……”
槐诗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毫无征兆。
尤其是在墨镜后那一道酷似老柳的诡异视线,还有窗外那几个扛着长款大号木头箱子的怪人们的凝视之下……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可紧接着,文员便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