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这么说,但工程兵却依旧放下焊枪,在自己的工具箱里翻找一通,找出两块铜条和一整包**,原本遍布血丝的眼睛烧的更红了,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着,痉挛,口鼻之中渗出了粘稠的血丝。
可就在工具箱里,铜块和火药却被无形的力量所笼罩,一颗又一颗崭新的子弹从小小的盒子里喷出来,像是瀑布一样。
没过几秒钟,就堆成了小山。
依靠自己不入流的学者能力,勉强的制作出了这一批质量参差不齐的子弹。工程兵自嘲的笑了笑,抬头想要说什么。
却看战友们扭曲的神情。
那样子不像是震惊和敬佩,倒像是……惊恐。
可直到隐藏在空气中的黑影骤然扑出,阴影笼罩了他的面孔时,才有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轰!
钢铁咆哮的巨响迸发。
在火焰的喷薄之中,沉重的动力装甲瞬间弹射而出,从静止到突击不到短短的0.1秒,瞬间暴涨的速度将会造成高达9个G的过载。
士官长那一张遍布疤痕的面孔在瞬间涨成了赤红,就在这相较于自身极速变得过于狭窄的防御工事内向前突出,又自风暴之中急停。
烧成赤红的钢铁手臂已经向着下方砸落。
瞬间,压制住了那一只破空而来的怪物,铁光从工程兵的眼前一闪而逝,紧接着,粘稠恶臭的血浆便从裂成两段的魇魔尸体中喷出。
万幸的是,工程兵还记得那些死记硬背塞进脑子里的常识,屁滚尿流的向后,捂住了口鼻,没有被血中的毒素所腐蚀。
惊恐的惨叫声被掐灭在喉咙里,最后变成了从牙缝里挤出的脏话。
“草!”
再没有给他们任何休息的时间,远方魇魔的嘶鸣再次响起,催动了兽群,发起了猛攻。
就在防御工事之内,所有人都在瞬间各就各位,就连刚刚从生死边缘游走归来的工程兵也再度向着子弹扑上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辅佐着突击手进行装填。
轰鸣的枪声再度迸发。
接连不断的嘶鸣、咆哮和惨叫在防御工事之外不断的响起。
自穹空之上向下俯瞰,宛如孤独的礁石被浪潮渐渐淹没一样。远离了防线之后的作战小队已经被地狱的大群彻底封锁在内。
垂死挣扎终究有所极限。
死无全尸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距离最接近的友军都在六十公里之外,疯狂的向着这里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