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无人不晓!
周东北摩挲着下巴,“我们先假设幕后指使人就是苏志勇,“苏二指”事件让他不敢再偷腥,继而转战小旅店加褥子,现在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肯定不敢再去了,可他能憋多久?”
郝忠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年后我们肯定会去和那些店主谈……”
周东北摇起了脑袋,“你们去咋说?像姬老骚那儿好办,都是朋友,可像什么二道街和油厂那些小咖啡屋,不抓他们组织卖**,反而让他们发现戴口罩的就报案?”
沈波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东北笑道:“是,你是可以说,人家也能答应,可问题是人家遇到了以后,会报案吗?扯这个犊子干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两个人沉默起来,确实是这个道理,绝大多数人并不会配合。
“所以吧,”周东北老神在在点了根烟,“你哥俩求求我,我就亲自挨家去说,保证他们遇到戴口罩的苏志勇,会献宝似的第一时间通知我!”
两个人都瞪起了眼睛,随后大拳头就轮了上去,“去不去?”
“我艹,”周东北连滚带爬,“不带你俩这样滴,我特么不管了!”
几家欢乐几家愁,魏俊民家哀伤一片。
厨房里的饺子还没包完,面团已经结了一层硬痂。
外面的鞭炮依旧响着,烟花映得窗户五颜六色,魏家悄无声息,死一般沉寂。
市局和分局陆陆续续来了一些领导,说了好多宽慰的话,又承诺会尽快破案,毕竟是大年三十,社会上一些朋友知道以后,过来坐一会儿也都回去了。
卧室里,魏兵坐在奶奶身边,搂着老太太肩膀,陪着她掉眼泪,**呆坐在床上,傻了一样。
魏军一直陪着爷爷,老头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白发人送黑发人,谁都受不了。
陈军和王大牙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闷烟,魏家兄弟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他们老爹的身份,都说大树下面好乘凉,现在大树倒了,以后怎么办?ωωw.
两个人都不说话,面色忧伤,各藏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