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这个月还没来?”
“啥呀?”周东北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把小脑袋伸进了被子里,嘀咕道:“啥你大马牙,好吃不好拿,笨蛋!”
周东北恍然大悟,却也没兴奋,懒洋洋道:“你都谎报军情多少次了?就像那个喊“狼来了”的孩子,我已经不信任你了……”
“坏蛋!”盛夏用力掐了他一把,“干活,前戏这么足,磨叽多半天了?!”
医院那边。
刘二狗迷迷糊糊直到后半夜才睡,猪大肠见他睡沉了,才穿上大衣溜了出去,在医院大厅小卖店买了瓶白酒,牌子也懒得看。
回去后在走廊深处,轻轻推开了消防通道,坐在了脏乎乎的楼梯上。
借着清冷的星光,他打开了那瓶酒喝了一大口,身子瞬间就热乎起来,点上烟,一口一口抽着。
几口烟,一口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刘二狗的呼喊声惊醒了,就见他站在自己的床前,瞪着眼珠子喊:“老朱,老朱,快醒醒!”
“咋了?”猪大肠还迷糊着呢,不知道他抽什么疯。
“我眼睛好了,瞅着东西了,看见了!”
“啥?!!”猪大肠连忙蹦了起来,伸出手做了个“八”的手势,问他:“这是啥?”
“手!”
“艹,这是几?”
“八呀!”
“哎呀我艹!”
两个人像孩子似的,光着脚抱在一起蹦了起来。
正蹦着呢,刚听说的老嫖和姬老骚过来了,看到这个情形都有点懵,不知道这俩人抽什么疯,甚至怀疑他俩是不是撞邪了。
“行了,别蹦了!”老嫖喊了起来,“不是说二狗瞎了嘛?啥情况?”
刘二狗咧着大嘴跑了过去,“好了,哥又能看着了,好了,哈哈哈!”
姬老骚有点不相信,“你是不是闲出屁来了,想来住院嚯嚯小护士……”
“滚**犊子!”刘二狗骂人的时候还在笑。
四个人坐在了床上,猪大肠问他:“你昨晚做梦了?”
“没有,啥梦都没做!”刘二狗说。
“没有什么白胡子老头给你治病啥的?”
“没有!”
“……”猪大肠无语的直挠头,这**不科学呀!
八点二十,医生来检查,拿着小手电筒照来照去,也找不出问题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