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兵说:“哥,也不知道周疯子死没死呢!”
魏军没说话。
“这孟老二办事也特么忒不靠谱,一天到晚地玩深沉,**犯!整个什么借刀杀人,结果人倒是死了,罪名却没落到周疯子头上,真他**啥也不是!”
“这回到是想直接下手了,又**整了个算卦的,我是真没法理解了,就不能整个社会狠人进去吗?或者直接在窝窝头里下毒,杀个人而已,咋这么费劲呢!”
“狗懒子!啥也不是!”
“行了,说的好像你杀过几个似得!”魏军今晚感觉特别闹心,有种慌慌的感觉,“你以为古代呢?就算是古代,狱里无缘无故死了个人,从上到下也得查个遍,谁敢担这个风险?那身皮不穿了?”M.
魏兵撇了撇嘴,“那也不能整个算卦的吧?这种跑江湖的敢杀人?”
“跑江湖的?你知道那个姓费的是因为啥进去的吗?”魏军问。
“不知道!”
“他是哈市人,八十年代初,一伙人在省城杀了一个工厂的会计,还有两个保卫科的人,抢走了五万多的现金和两把大五四!”
魏兵愣在了那里。
“后来在盛京、石市、山海关等地方,他们又做了几起大案,88年搬来鹤城之前,费贵还杀了两个抓捕他的便衣!”
“算卦?呵呵,”魏军冷笑两声,“那不过是他掩盖身份的手段而已!”
“要不是他还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娘,前妻跑了又扔下个闺女,怎么可能答应孟老二做这种事情!”
“孟老二选上了他,又去看守所找他谈了两次,承诺帮他养老送终,供孩子上大学,最后他才答应杀周疯子!”
魏兵一脸羡慕,“我艹,这是个悍匪呀,看来周疯子死定了!哎?哥,你说这疯子死了以后,孟老二不会踢了咱哥俩吧?”
魏军摇了摇头,“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项目毕竟是在咱们兴安,他手里三个煤矿根本忙不过来,那边还得指望咱们呢!”
“哥,”魏兵疑惑道:“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说步行街工程虽说总造价1.9个亿,可利润毕竟有限,他孟老二还会在乎这点儿钱?”
“利润有限?还这点儿钱?傻小子,市政的土方工程、步行街路面铺装等等,利润起码在30%至40%,绿化工程利润是40%至50%,还有管道铺装利润是25%至40%……你算算,这是小钱吗?”
“这几年煤炭价格太不稳定,波动频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