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当初那种情况下,我没敢说实话!”
胡二呵呵笑了,“有啥不好意思的,要是我,我**也不说!话说回来,疯子你是真牛逼,孟老二嚣张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会被你扔进去!”
周东北呵呵笑了起来。
望着阳光下这张年轻刚毅的脸,胡二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已经被这个社会淘汰,不由暗自一叹。
周东北说:“很多人都以为我俩是因为竞争工程的原因,事实上没有这件事,早早晚晚我也会找上门……”
他把红升乡陆红娘俩的事情说了一遍,“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死定了!”
“畜生!”胡二破口大骂,见不远处的管教看了过来,连忙点头哈腰扬了扬手,意思没事儿。
“疯子,”胡二又说:“鹤城的水不浅,孟老二又是经营多年,恨你的一定不少,我劝你还是尽量少来!”
“另外,在这边如果遇到什么事儿,你就去找我哥,他叫胡学正,社会上都喊他胡大……”说到这儿,他脸红了一下,“不过能耐有限,但跑跑哒哒的办些小事儿没问题,千万别客气……”
周东北笑道:“你叫胡学义,你哥叫胡学正,正义!你哥俩名字不错!”
胡二一脸惭愧,“我爷是民办教师,老爷子一辈子行得正走的直,希望我哥俩都能做个好人,可……哎,愧对他老人家呀!”
“不晚!”周东北正色道:“不过就剩两年多而已,自古人间正道是沧桑,好好改造,嫂子和闺女都在等你,兄弟我也等你出来!”
胡二有些哽咽,一句话说不出来。
周东北走了,还把兜里两盒没拆封的中华烟塞给了他。
烈日下,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有些扭曲、模糊,胡二站在那里久久未动。
出了采石场,周东北又去给他存了两千块钱,给老酒和顺子各存了一千,这才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