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沙哑中透着股狐媚气,隔着窗都闻到了一股骚味儿。
男人说:“看着你,我就浑身是劲儿!”
“家里的不好?”
“好个粑粑,木头似得......”
没猜错,是自己那个败家爹,果然在这儿!
周东北没犹豫,扬起了那把锋利的斧头。
“哗啦!”
玻璃碎了!
继续……
几斧头下去,两扇木质窗户已经破烂不堪,里面那层防寒塑料布也被砍成了几条。
黑洞洞的房间里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灯亮了。
周旺蹲在地上,隔着炕沿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
史桂香裹着条脏兮兮的花棉被瑟瑟发抖,被子有些短,顾头不顾腚的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凛冽的北风夹杂着浮雪灌进了屋里,窗框上几条破烂的塑料布被吹得“啪啪”作响。
借着屋里昏黄的灯光,周旺小心翼翼看去,不由心脏更是“砰砰”乱跳,吓得一**就坐在地上......
好凉!
窗外,一个身影又高又瘦,满脸的鲜血,一双大眼珠子如铜铃一般,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讨命的小鬼......
屋里右侧的墙上,钉着一个大阳历牌,周东北清楚地看到上面的红色文字:
1985年12月8日,宜纳畜。
他朝屋里招了招手,“回家!”
周旺愣了,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儿子,顿时来了精神,“嗖——”的一下窜上了炕,光着**插腰跳脚,破口大骂:
“**,你**疯了?”
“你是不是虎?”
“滚!麻溜给老子滚......”
“......”
骂了几句觉得冷了,弯腰扯起棉被披在了身上。
周东北一扬手里的斧子,语气冰冷,“穿衣服,不走的话,今晚就把你公母俩砍死在炕上!”
周旺裹着棉被喘着粗气,看着儿子血红的眼珠子,有些陌生。
他喃喃道:“疯了,这是撞着啥了……”
“哗啦,哗啦!”
周东北懒得废话,开始用斧子清理窗户上的碎玻璃,抬腿就要上窗台。M.
“我走,我走!”
他见这是来真的了,慌忙满炕找他的裤衩子。
周东北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