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偷拉盛夏的小手,都没得逞,不由有些郁闷,这小丫头蛋子太保守,碰碰大腿都瞪自己。
大伙纷纷起身,一个个都还没有困,对于他们来说,节目太精彩了。
周东北正相反,如果没有盛夏坐在身边,他早就昏昏欲睡了。
往出走的时候,他低声在盛夏耳边说:“听说市里初二有秧歌,去不去?”
“嗯!”
盛夏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晚上的小暧昧,此时她没有了平时泼辣的样子,小猫一样温顺。
周东北从里往外荡漾着笑意,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真是美妙!
盛夏温顺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早就注意到了母亲不善的眼神。
这一晚上,那双眼睛像小刀子一样,“嗖嗖嗖”,隔三差五就扎过来几刀。
毕竟这不是自己家,要是顶几句嘴一定得让邻居们笑话,所以她才选择做了只温顺的小猫咪。
回家以后,她直接就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他爸来敲门喊她吃饺子,她都没开。
抱着枕头,她的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很快就睡着了。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老周家才开始包饺子,煮好上桌时,已经是后半夜一点了。
——
初一上午,老嫖和二虎顶着黑眼圈拿着礼物来拜年。
赵玉芳一人给了一个大红包,里面是提前换好的新钱,一毛一张,一人50张,俩人这才兴高采烈地的跑去了周东北房间。
周东北听他俩白话了好半天,一直也没说小屯的事,不由也是疑惑,难道这个“谣言”还没传到杨红岩耳朵里?或者他又跑路了,没回家?
对于杨红岩这个精神病来说,一切皆有可能!
他不急,这个雷已经埋下了,迟早得响,等着就行了。
下午两点,这两个货在家里吃的,晚上八点多了,又突然一起跑了过来。
“听说了吗?”
老嫖第一句话就让周东北精神一震,雷爆了!
“咋了?”他一脸迷惑。
“知道红岩吧?”
“废话!”周东北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听说他把王老骚那玩意割了下来,还捅了王木生一刀!”
“啊?!”
周东北还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这么狠。
于是忙问:“怎么样了?人死没?红岩抓住了吗?”
老嫖脱鞋上炕,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