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孙大马棒连忙伸出了手,“别急呀,我知道一定踩疼了,要不我给你揉揉?”
这句话一说出来,周东南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人就是个流氓!
“谢谢,不用了!”她低下了头,不想理他。
孙大马棒已经把手放在了她肩膀上,笑嘻嘻道:“别急着走啊,你叫啥?家住哪儿?”
“啪!”
盛夏扬手就打在了他手上,“流氓,拿开你的臭手!”
“呦?”孙大马棒不仅没生气,反而更是乐不可支,浑身都跟着抖动起来,“这是你妹妹?还挺厉害,不过哥喜欢,哈哈哈!”
周东北见麻烦找上门来了,不由暗自叹息,这些个地赖子,怎么就不能干点正事儿呢!
孙大马棒这边有了动作,他身边的人也都转过了身,都是些跟着他玩的混子,其中好几个周东北都能喊出名字来。
“呦,这俩闺女长的水灵嘿!”一个面目黝黑的矮胖子笑嘻嘻说。
他叫朱辉,绰号猪大肠,嗜酒如命,一辈子也没混明白,年纪大一些以后,喝酒喝的走路都直拉拉尿。
“你俩哪儿的呀,”穿着海军呢大衣的瘦子疑惑起来,下巴微微挑着,一副很牛逼的样子。
“这么好看的大妮子,怎么没在北山见过呢?”
这位周东北也认识,他叫刘大庆,小名二狗,社会上的人都喊他刘二狗。
自己离开兴安市的时候,他已经沦落在一家小木器厂值夜班,东北俗称打经。
“我艹,”猪大肠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这小丫头不是旭日饭店的服务员嘛!”
“是吗?”
几个人七嘴八舌,有人还说:“脱了白大褂不好认了!”
“好像就是她!”
“对,这些个服务员,没一个服务态度好的!”
“谁让你去吃了呢!”
“你**废话!”
“......”
周围的人见好像出事了,赶快往旁边闪。
老嫖和二虎他们也发现了不对,连忙往这边挤,听了几句以后,二虎转身就往后面跑,满地找家伙事儿。M.
老嫖也赶快跟了过去。
周东北这个郁闷,怎么就没带那把斧子呢?!
眼珠一转,他已经有了对策,于是低头在盛夏耳边说:“一会儿打起来,你赶快拉着姐往我爷家跑,听到没有?”
说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