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别唱歌?”
“操!”周东北骂了起来,摆了摆手:“我都说过不再唱歌了,放心吧!”
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不过眼神中依旧残留着一丝畏惧……
图四赶快喝了口酒,压压惊。
马小花神色端正起来,又轻咳两声,房间安静下来。
他微闭着眼睛,右手缓缓扬起,瞬间进入状态:
“炉火映着我的脸庞,
你在仰望,
眼神,像夏天一样滚烫,
我懊悔,我无助,我彷徨,
因为与我握手的,不是你,而是你兜里的那把卡簧!
院子里,牵牛花已经爬上了围墙,
向上!向上!!向上!!!
知道吗?它对我们的秘密没有兴趣,
它只是想,只是想,**天空的鲁——房——”
诗吟完了,最后两个字,马小花拉长了声调,感情充沛,表情渴望,像极了缺奶喝的孩子。
他把“乳”读成了“鲁”,可没人去挑刺,因为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泪水。
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真爱朦胧诗,可这诗到底是啥意思,周东北真没听出来。
二虎挠挠头,低声问:“卡簧是个啥玩意儿?”
老嫖小眼迷茫,“是刀吧?”
他已经彻底蒙圈,今天总算见识了,原来这也叫诗,原来这就是兴安市大名鼎鼎的非著名狂野派诗人。
牛逼,一首诗能把自己吟哭了!
他揉搓着下巴琢磨起来,写的是啥意思呢?
房间里继续安静着,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马小花在流泪,满屋子的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听明白他吟的是啥。
杨历年问图四,“老四,啥意思呀?”
其实图四生日比他大了两个月,可他总不服,所以很少喊四哥,这两个人一直都是你喊我老七,我喊你老四。
图四两只手搓着脸,“我**这些年就没听明白过……”
赵光腚说:“朦胧诗,就是朦朦胧胧呗,谁都听不明白。”
土豆撇了撇嘴,“你懂个屁!”
“我就懂你!”
“......”
沈波低声问郝东海:“老海儿,你听出来了吗?”
“啥呀?”
“小花的诗呀!”
郝东海连连摇头,这玩意儿太深奥了。
于是一个问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