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里整。
下手狠,又天天琢磨钱,难道又是一个张大**?
仔细想想也不是,张大**是个标准的老混子,只不过经济意识比较强而已,在市里所有待业青年整天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能跑羊城倒腾喇叭裤和**镜,这一点确实牛逼!
疯子明显不一样,但具体是哪儿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沈波见他一直也不说话,终于憋不住了,问他:“哎,你小子是不是想疯子他姐呢?”
郝东海愣了一下,眼前马上就浮现出了那张俏脸,还有那双杏核一样美丽的大眼睛。
“大波,你说她好不好看?”他问。
沈波想了想,“还行吧?个子可是不矮,长的……还行……哎呀,我特么也没仔细看哪!”
郝东海无语了,这头猪!
“哎,”沈波的自行车往他身边靠了靠,“你是不是想给疯子当姐夫?”
郝东海笑了起来。
“你看你,还不好意思啥呀?相中了就上啊!”
“大晚上滴,你**喊啥呀!”
“哎呦,还害羞了嘿!”
郝东海气的抬脚就去踹他,沈波赶快用力蹬,哈哈笑着,大声喊:“老海儿,你发春了!”
——
两天后,郝东海和沈波如愿以偿穿上了那套**。
据说马回子刚推进林业中心医院的手术室,就有一伙人闯了进去,一顿大砍刀把他砍了个半死。
杨历年时刻准备着,可等来等去,这小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兰河畔木屋的料都备齐了,这天,周东北来到了乡长办公室。
“快坐,快坐!”吴洪十分客气,又是拿烟又是倒水。
乡**距离供销社不远,院子很大,几年前扒掉了三十多年的土坯房,新盖了这排大瓦房,窗明几亮,这些都是在吴洪主持下完成的。
闲聊几句,周东北进入了正题,“乡长,前段时间,我在市水利局签署了一份协议,承包了小兰河的那片沙场……”
吴洪刚刚端起茶杯的手就是一顿,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小子大年初七登门,又是茅台又是中华的,敢情是因为这个。
可土地河流什么的不都是国家的嘛,怎么能承包给个人呢?
他哪儿来的门路,竟然能把沙场包下来?
市水利局?
局长是于正平,书记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