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玉芳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了儿子,嚎啕大哭起来。
一个护士从手术室出来,呵斥道:“小点声!马上出来了,你们接一下,然后赶快去**住院……”
随后,一张铁床被推了出来,吊架上还挂着水,周旺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惨白的。
周东北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对孙广志说:“孙哥,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孙广志点了点头,“去吧,放心!”
“还有,我估计沙场会封几天,解封以后正常经营,如果水利局那边有什么说法,你让老嫖去找于局……”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他对母亲说:“妈,我得去自首,你放心,我有把握没多长时间就能出来……”
赵玉芳紧紧拉着他的手,一连串的事情,已经让她彻底失了方寸。
“你姐呢?你姐知道不?”她问。
“妈,你别急,晚一些海哥会去通知她!”
周东北知道说多了没用,自首的时间也不能拖得过长,又安慰了两句,扭头对王贵说:“王师傅,还得麻烦你,送我去北山派出所……”
半个小时后,铲车停在了北山派出所门前,郝忠海早就等在门口了。
“叔叔怎么样?”他连忙问。
“没事儿了!”
郝忠海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东北回头对王贵说:“王师傅,真是不好意思,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
这段时间,周家对待王贵就像自己家人一样,几个人也一直相处融洽,惊吓过后,王贵已经恢复如常。
“东北,家里你就放心,有我们呢!”他说。
周东北朝他重重点了点头。
“海哥,”周东北转过身,咧嘴笑了,“添麻烦了!”
郝忠海故作轻松,“放心,有我呢!”
——
天黑了,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局长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郝忠海和赵秋兰坐在沙发上,他先去商业局通知了周东南,又去市总工会接上的赵秋兰,随后两个人来的这儿。
咚咚咚!
门开了,是梁建国。
六层楼,他跑的有些气喘。
“建国!”方振打了个招呼,都是老朋友,他也没站起来。
赵秋兰先把郝忠海介绍给丈夫,随后红着眼睛说:“方大哥,这事儿你必须得伸把手,东北这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