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真出问题也有搪塞的,妙!绝!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各藏心机。
回到办公室以后,吴洪拿出纸笔,刷刷刷,很快就写了一份证明,大意是:
红升乡村民周东北,1984年户口才迁出本乡,但在本乡出生直至生活至今,同时,他也是远近闻名的周疯子云云。
下面写着年月日,他的签名,还有一个大大的红章。
郝忠海拿着这份证明看了起来。
坐在不远处的李海河,还有坐回办公桌后的吴洪都紧张起来。
吴洪揉搓着下巴,你可千万别看出什么来……
李红河低头点了根烟,心中碎碎念,兄弟,你可得认真点看哪……
郝忠海一眼就看出了这份证明的猫腻,眼角余光扫过两个人,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
他起身走到吴洪的办公桌前,轻轻放在了上面,“吴乡长,请问‘周疯子’这三个字,到底是他的绰号?还是精神疾病呢?”
吴洪心脏“咯噔”一下,当时汗就下来了,眼神飘向了李红河。
李红河眼神飘忽,就是不看他,心道:我不玩个心眼,你**能敢写?
郝忠海看着他,目光炯炯,“吴乡长,这个证明非常重要,绝对不可以含糊其辞,是与不是,你都要写清楚,明白吗?”
“明、明白!”吴洪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该死,才六月初竟然就这么热了!
嘴里说着明白,可他就是不动笔。
郝忠海也没坐回去,旗杆一样站在办公桌前,看着他流汗。
周东南起身走了过来,“吴叔……”
吴洪抬起头。
“我弟去年冬天被小屯的王木生打完以后,脑子确实出了一些问题,咱们乡所有人都知道,你也是清楚的……”
“是,是是!”吴洪又擦了把汗。
“吴叔,你是个好官,在咱们乡以及下面二十四个屯子更是有口皆碑!前年为了给砖厂要到大集体指标,更是整整跑了多半年,这些大伙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你是我们的父母官,又不是医生,也不是出负法律责任的诊断,我觉得如实写就可以了,您说是吗?”
“是,是这个道理!”吴洪连连点头。
郝忠海身子往前探了探,说:“听周同志这么说,吴乡长还真是全心全意为民的好官,那就麻烦您重新写一张吧!”
吴洪暗骂,早知道这样,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