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往里走,就听她在后面喊:“厕所在走廊最里面……”
“知道了!”周东北答应一声,随后用肩膀撞了一下杨历年,“七哥,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
杨历年也没扭捏,咧着大嘴嘿嘿笑,“嗯呐,肉乎乎的,搂着贼舒服!”
周东北翻了个白眼,七哥呀七哥,你真是太有性格了,难不成你是从唐朝穿越过来的?
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可您老人家这口味是不是忒刁钻了?M.
门锁是把中号的锁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想想多少年没住这样的旅店了。
房间不大,一铺小炕,高粱杆编织的炕席刷着清漆。
东山墙炕上有个带抽屉的四门炕琴,正面墙上贴着张年画,一群光着**的小小子,戴着红肚兜,抱着条大鲤鱼。
地面是干干净净的红砖,只有一张长条桌,多余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更别说电视了。
杨历年把脸盆放在了桌子上,“憋不住了,我去要两张报纸……”
放好暖壶,周东北伸手摸了摸炕。
真好,烧得热乎乎的,能睡火炕还是好,不管是人体内的湿气,还是一身疲惫,在这上面睡一宿,第二天消失的干干净净,精神抖擞。
火炕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它没声音。
想起后世质量再好的床,做某些网文不让写的事情时,也会发出吱吱呀呀或大或小的声音,真是烦躁!
脱鞋上炕,跪着爬到炕琴前,拉开柜门,取出里面的被褥铺好。
躺在被褥上点了根烟,长长叹了口气,恋爱的感觉虽然美妙,可自己血气方刚的身体也需要释放啊,啥时候才能和小丫头钻被窝呢?
一根烟抽完了,还不见杨历年回来,我去,这是掉茅坑里了?
起身拿起脸盆里的拖鞋穿上。
啪嗒,啪嗒,往走廊最里面走……
“七哥?七哥?”他喊了起来,“拉线儿屎呢?这么长时间?”
厕所虽然在走廊尽头,但明显通着外面,凉嗖嗖的,四个坑位一个人没有,难道?
他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是朱长友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