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完了,这是个团伙!
真是悔死了,一个人去跳什么舞,老老实实在家看电视不好嘛!
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杀我?
陆大建嘿嘿笑了:“真乖,你放心,只要陪哥几个玩高兴了,就不会动你半根毫毛!”
方有容惊恐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松开手,你不许叫,不然我这刀可就捅进去了,听明白没有?”
方有容赶快点头。
陆大建缓缓松开了捂着她嘴的那只手,方有容紧紧抿着苍白的红唇,别说此时马路上一个人没有,就算是在闹市,此时刀就顶在腰上,旁边还有两个大男人,她怎么可能敢喊。
陆大建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那把刀一多半都缩在了他棉大衣的袖子里。
“跟着我走!”
方有容木偶一样,双腿僵硬,随着他贴着马路边往前走。
胡老三和于峰跟在后面不远。
于峰有些担心,趴在胡老三耳边说:“是不是别去旅店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得了!”
胡老三眉头一皱,“死冷寒天的,能去哪儿?”
于峰边走边四处看,不由叹了口气,夏天还好说,直接上山就行了,现在确实没地方可去。
“一会儿她要是叫怎么办?”他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没几个不怕死的,刀逼着呢,她敢乱嘚瑟吗?”胡老三说。
于峰想了想,是这个道理,再说了,去小旅店搞破鞋的多,叫几声也没人管!
——
小北风“嗖嗖”的像刀子一样。
马小花骑着自行车,顺着文化宫门前马路一直往南,穿过市中心最繁华的十字路口,过了一条火车道和商业街,拐上了二道街。
他戴着一顶新旱獭帽,这几年特别流行这个,死贵死贵的!
这是刚入冬图四买的,一起买了两顶,一人一个,他不太喜欢,觉得太老气了,可四哥已经买了,不戴也不好。
他用围脖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才出文化宫舞厅不一会儿,手指尖就麻了,**是要付出代价的,手上的单皮手套好看是好看,可太不抗冻了。
现在他就想赶快到家,钻热乎乎的被窝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那个身材**的女人,嘴角挂上了一抹微笑……ωωw.
虽然他一直没去请这个女人,但在舞池里跳舞时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