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干姐赵秋兰家。
他驮了一整只狍子、两只熊掌还有鹿鞭和鹿茸各一只,当然了,黏豆包也是少不了的。
晚上赵秋兰炒了四个硬菜,周东北和梁建国喝了一瓶五粮液。
推杯换盏。
“姐夫,我想成立一家建筑公司,您觉得行吗?”
梁建国抽出一根烟,周东北赶快帮他点燃。
“建筑公司?”梁建国沉吟了约有十几秒,“咱们兴安还没有这个先例,不过很多大城市确实已经干的如火如荼……”
周东北自己也点了根烟,“我琢磨着,未来建筑工程大有可为,尤其是商业房地产,更会火爆几十年……”
听着他的话,梁建国陷入了沉思。
“姐夫,现在咱们也没什么干部直系亲属不得经商的条文,所以我想让我姐入份儿干股……”
梁建国手指间的香烟就是一抖,抬眼看向了他。
“东北,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这不妥!”他弹了弹烟灰,“我和你姐工资都不低,家里你也看了,什么都不缺!”
周东北还要说话,他伸手拦住,“你做建筑行业,正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作为姐夫,于情于理我都会伸把手,但咱们还是不要有经济利益往来!”
“而且你说的不对,1984年的12月3日,我们国家就有一份文件明确指出,乡以上在职干部,包括退居二线的,一律不得以独资或合股、兼职取酬、搭干股分红等方式经商、办企业……”
他端起了酒杯,“我相信,如果我和你姐遇到难事儿真缺钱,你也不能看着!”
周东北只好也端起了酒杯,他有些无奈,就算自己说的不对,可这时候那些不过是一纸空文,错过了这二十年的话,以后想赚这个钱可就难了!
两个人一饮而尽。
周东北感叹着他的正直廉洁,又有些着急,这个榆木脑袋可咋整,幸好自己早就猜到了他的反应,并且有了对策。
“建筑公司要求设备不少,资金以及资质都是个大问题,想好怎么办了吗?”梁建国问他。
“您还记得苏省第一建筑工程公司吗?”
梁建国点了点头,“王建,王副总经理,他给我的印象很深!北山居民区质量相当好,他们算是给咱们兴安市留下了一个好口碑……”
说到这儿,他猛地住了嘴,惊讶道:“你是说?”
“对,”周东北笑道:“我和他们项目指挥部的常有礼处得不错,他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