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日子,所以这个时代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而不是所有人。
“爸,我明白了!”
周旺笑了,“你不是说要去满囤家嘛,去吧,我自己一会儿也干完了!”
这时,周国柱也出来了,“玩去吧,我和你爸整!”
“爷,不用,你快歇着吧!”
“扯淡,”周国柱脱了羊皮袄,“天天躺炕上那叫混吃等死,这身子骨从来都是越动越结实,否则就生了锈,去吧!”
周东北清楚爷爷什么性格,知道劝也没用,又抱起一抱摞好,这才拿起地上的棉帽子,“那行,我玩去了!”
“你个瘪犊子,穿大衣呀!”周国柱朝他背影骂了起来。
周东北扬了扬手,喊:“就后院,跑几步就到了!”
老嫖家西屋。
五个女生围坐在炕头叽叽喳喳,老嫖、二虎还有四个男同学在打扑克,赌注是喝凉水。
圆脸的胖子掐着牌,笑嘻嘻说:“姜科长这身行套可是够牛逼的了!”
家住北山的姜银山哈哈一笑,伸手弹了弹西服左袖口上的商标,“还行,说是国外的大牌子,我也不认识……”
二虎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姜银山也不当回事,“你小子这是嫉妒!”
老嫖暗笑,屁的科长,木材加工厂的副科到**机关的话,连特么股长都算不上。
二虎又输了,望着大盆开始肝儿颤。
“喝!喝!喝!”
几个小子起着哄,二虎只好拿起大搪瓷缸子,在盆里舀了多半缸。
“不行!”姜银山不干了,撸胳膊挽袖子,“必须满上,我刚才都是满的……”
二虎苦着脸,“不行了,我特么都喝六缸子了,真整进不去了!”
老嫖半躺在枕头上,笑道:“愿赌服输,谁让你笨得像猪似的,快喝!”
胖子劝道:“算了,歇一会再喝,可别灌坏了!”
戴眼镜的四眼也说:“就是,稍等一会儿!”
“不行,”姜银山瞪起了眼睛,“谁都别玩赖,四眼你俩也别和稀泥,你俩灌别人的时候咋不这么说呢!”
甜杆儿嘴里叼着烟,笑嘻嘻的也不说话。
这小子之所以有这么个绰号,一是因为他特别瘦,二是嘴甜,爱拍马屁,尤其是姜银山的马屁。
“操!”二虎骂了一句,懒得再说什么了,伸手舀满水,咕咚——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