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四哥,这个真不是,要不你进屋看看,这条狗小多了,差了至少好几斤呢!”
“好,那就看看!”
两个人带着他往屋走,刘二狗陪着笑,“人家大眼儿都说了,他家老黄就是给四哥留的下酒菜,我俩再虎,也不可能去动它呀!”ωωw.
听他这么说,图四也就清楚了,甚至都不用看锅,因为这两个货连老黄死了都不知道,里面肯定不是老黄。
大锅盖四周冒着热气,香味浓郁。
“味道不错!”图四笑了起来。
刘二狗献宝似的打开了锅盖,“狗不大,不过嘴巴子也有些发白,估计至少也得有八九年了。”
猪大肠得意洋洋:“那老叽霸灯,嗷嗷地追我俩,鞋都**跑丢了……”
刘二狗连忙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这个虎逼,自己刚说完是野狗,他就说漏了。
图四呵呵一笑,这就对了!
他伸头往锅里看去,雾气散了,浓郁的汤汁翻滚,确实不是老黄,小多了。
“盖上,盖上!”图四嚷了起来,“时间还不够,起码再炖30分钟!”
刘二狗连忙盖上了锅盖,伸出大拇指,“四哥真是行家!快,进屋喝茶!”
三个人进了屋,刘二狗和图四脱鞋上炕,猪大肠去洗了个玻璃杯,又换了一点新茶叶。
图四问他:“老猪手咋了?”
猪大肠没好气瞥了一眼刘二狗,“这逼也没个准头,杀狗的时候削了我好几下……”
图四大笑起来,笑的刘二狗直挠头。
他知道不可能赶图四走了,索性大方一些,拿出一盒没开封的红山茶,敬上烟后又帮他点燃,陪着笑:“四哥,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今天咱哥儿仨一醉方休!”
图四难得的客气了一句:“狗可不大,能够吃吗?”
“看四哥说的,再多几个人都够!”刘二狗又问:“花姐呢?”
“以后可别这么叫他了,那天疯子这么喊他,他都急眼了!”
“咋了?”
图四肯定不会背后讲究自己兄弟,只是说:“疯子说了,以后都得叫他小马哥,不能再喊花姐了,你俩也记着点……”
两个人也没当回事儿,就算从姐变成了哥,该娘们唧唧的还是个娘们,有啥用?
猪大肠又想起了那年夏天,那么多舞客众目睽睽,自己裤子都被他扒了下来,不由打了个寒颤。
刘二狗问:“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