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排到了他前面。
一分钟不到,前面的人终于打完了,男人拿起了电话。
周东北扭头去看那俩**,就见老嫖伸手指着谁,还伏在二虎耳边说笑着什么。他往另一个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女人在窗口弯着腰填写电话单,因为姿势的原因,女人的臀部显得十分丰满。
他暗骂起来,这个货眼睛里就没有其他的事儿,二虎早晚得被他带坏了!
前面的电话铃响了,周东北转回头,那个男人接了起来,他都能听到话筒里是个女人的声音:“沪市长途来了,说话——”
男人开始呜哩哇啦说了起来,说的都是家乡话,周东北一句没听懂。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逝。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上海表,五分钟过去了……
八分钟过去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聊家常?难道不心疼钱?
呜哩哇啦还在说着,周东北又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无奈,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同志,差不多行了,我都等好长时间了!”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不耐烦,扭过身子还在继续说着。
周东北火气就起来,是我让给你的好不好,就算你还没打完,也得有句抱歉或者稍等的话吧?
于是又拍了拍他,“同志,快点呗?我这都等多长时间了?”
男人猛地回过头,怒目而视:“侬做啥?森经病,侬脑子瓦特啦?”
哎呀我艹?
周东北彻底怒了,真是好心没好报,欺负我听不懂方言呗?
我特么再听不懂,森经病还是能听明白的,于是大眼珠子眯了起来,“你再骂一句?”
“乡吾宁……”
噗!
闪电般的一拳,毫无征兆,男人顿时满脸开花,鼻血横流。
其实他根本没听明白这句“乡吾宁”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表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听话,所以毫不犹豫就开削了!
“**泥马!”
噗!
“**泥马!”
噗!
周东北骂一句砸一拳,左右
开弓,几拳下去,男人就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两旁排队的人惊呼起来,纷纷避让,老嫖和二虎也听到了,连忙撒腿就往这边跑。
周东北越打越过瘾,刚才的烦闷一扫而光,伸手抄起桌子上的电话,蹲地上往他脑袋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