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周东北又问起市里关于春季防火的措施,问的徐辉愣眉愣眼,说你小子咋这么奇怪?
周东北没法把话说深了,只好又叮嘱了几句,说春季风大,兴安市又是出了名的柈子城,那些小胡同根本就进不去消防车,还是要想办法预防治理等等。
徐辉以为他对85年北山大火心有余悸,也是叹了口气,话说的含糊,大意是某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老大是外来户伸不开手脚等等,又说自己这个职位更是说不上话,把周东北听了个暗自叹息,只好作罢。
又聊了几句闲话。
“辉哥,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打住!”徐辉拦下了他,“这顿酒是办执照的,不要再和我提其他事儿!”
周东北眨了眨眼睛,“不对呀,你看看是不是这个道理,你先办事儿,我再请你吃**,对不对?”
“啊,是吧?”徐辉夹起一大块林蛙籽。
“那不就对了嘛,我把事情放到明天说或者现在说,有啥区别?完事儿我请你喝酒就得了呗!”
“我咋就缺你这顿酒喝呢!”徐辉扬起筷子就抽。
啪!
直接就抽在了他脑袋上,听着挺响,其实一点都不疼,不过油很大。
“等着请我喝酒的,能从委办排到红升乡,你信不?”
“我信,能不信嘛!”他嘿嘿直笑,伸手抹了两把,“咱俩不是好嘛!”
“谁跟你好?你别整这么暧昧好不好?麻溜离我远点!”
他越这么说,周东北就越死皮赖脸地往前靠,气得他抬脚就踢,“说说说,快**说!”
“你看你,大秘书还说脏话!”
“说不说?”
“说,”周东北拿起了筷子,往嘴里扔进半块林蛙籽,这个时候的林蛙籽不像秋天那么嫩,但口感也不错,很有咬头儿。
“我想办个驾照!”他说。
“驾照?”徐辉奇怪道:“你骑那辆摩托也没人拦,办那玩意儿干啥?再说了,自己考去呗,求我干啥?!”
“你可拉倒吧,我都问了,现在驾照个人根本就不能申请,必须得单位开介绍信!”
“介绍信好办,我自己有公司了,可一本《交通规则》和《机械常识》就得学习半年才能笔试!接下来上路还得脱产学习,定时定点,不再折腾个大半年都别想考下来……”
“更闹心下来的还是个实习本,要安全驾驶一年才能拿到正式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