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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铁路都已经撒开了网,估计他逃不远,疯子,你觉得他能躲哪儿?”
他缓缓摇头,三个人安静下来。
“奇怪,如果是下午四点作的案,为啥豆腐房那边一直都没人发现呢?”周东北问。
周东南说:“卖豆腐都是清早开门,顶多忙活一上午,不到中午就关门了。”
他“哦”了一声,抬眼看了看漆黑的夜空,雪还在下着……
李红河,你能跑哪儿去呢?M.
“回去慢点骑,我先回去了!”他知道姐姐有话说,转身回去了。
周东南帮着郝忠海捂了会儿手,轻声问:“还得回单位吗?”
“嗯,”他点了点头,“估计又有得忙了!”
“你可得小心点……”
“放心!”
郝忠海伸手搂过她,黑暗中,两个人依偎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雪就停了。
案子已经传遍了整个兴安市,连《兴安日报》的记者都来了红升乡,记者采访了李红河的左右邻居,想采访周东北,可他并没有在家。
吃完早饭以后,他就背着军挎,里面装着三个沙场的协议,还有自己公司的执照以及印章,蹬着自行车去了水利局。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三个沙场都转到了“东北建筑工程公司”名下,又都重新签署了协议。
中午,他在附近回民饭店请了于正平和徐辉,本来也邀请了孙振,可他家里有事儿,就算了。
给徐辉打电话的目的,是为了那辆跨斗子,唯恐这家伙不还给自己了。
于正平已经给环保局打过了招呼,让他下午直接过去就行。
吃着吃着,说起了昨晚红升乡的命案,当两个人听说是他第一个发现的以后,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徐辉说:“我发现你真是个丧门星啊,咋啥事都能让你遇到呢?”
周东北哭丧着脸:“你以为我愿意呀,昨晚一宿没睡好,就听我爷的呼噜声了……一闭眼睛,就能听到“吱呀”一声,那声音,贼牙碜……”
“二位哥哥,你俩说说,昨晚一点风都没有,那扇门怎么自己就开了呢?”
“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于正平打了冷颤,“打住,打住!你可别说了,说的我头皮都直发凉。”
“真事儿,儿唬!那扇门要是不开的话,我就回家了,估计到现在都可能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