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上来,一般人整不了他!
吉普车终于走了,两个人与高卫红告辞,推着自行车溜达。
“哥,如果苏经理要承包的话,我是不是就没戏了?”
徐辉说:“到时候再想办法吧,对了,租房子的事儿,你没去找林哥?”
“没去呢,我们乡供销社不是出事儿了嘛,就没去给他添乱!”
“哦,对!”徐辉叹了口气,“这个主任也真是疯了,怎么能这么冲动?”
周东北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这事儿越想越蹊跷,按理说他这样的人,轻易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儿,可分局那边又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对了,昨晚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场景……那扇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吓的我……”
“你滚!”徐辉连忙推着自行车跑。
“儿唬,我真又做梦了……哎——别跑啊,哪天你陪我去林局家呗?”
“不去!”
周东北真没说谎,又过了两天以后,就被这个梦折磨的受不了了,跑去了二虎家。
二虎父亲张国祥听他说完以后,回身给西屋柜子上那些保家仙上了一炷香,坐下以后也不说话,连着抽了三根烟。
周东北和二虎、老嫖坐在炕沿上,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也不敢打扰他。
“李主任家那口子死的太突然了,一直就没走,晚上你烧点纸送送她吧……”
一句话说的周东北后背直凉,一直没走?
啥意思?
难道那天晚上是她给我开的门?ωωw.
想到这儿,他不由连着打了好几个冷颤,“叔儿,你、你别吓我!”
“信则有,不信则无!家里有纸,一会儿走的时候拿一些……”张国祥起身往出走,“打张表,在十字路口烧,别忘了念叨念叨!”
“我念叨啥呀?”周东北也站了起来,有些惶恐。
“你就说:李婶,我给你拿点盘缠,早点上路吧!”
“这就行?”
“行!”
他出去了,周东北挠了挠头,这么玄乎?
可又怎么解释那扇无风自开的门,还有自己连续这么多天都在做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