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上,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突然之间短了路,伸手就扯住了他跨栏背心的肩带,用力扯……再扯……随后松开了手……
“啪”的一声,抽在了杨历年的后背上。
“杨兄,你醒醒呗……咱俩唠唠……”说着话,他竟然又要伸手去扯那根肩带。
司机大老张坐了起来,孙广志看的目瞪口呆,这虎逼是耗子给猫拜年,找死吧?
“**泥马!”
果然,杨历年一声爆喝,人就窜了起来。
“杨兄,”姬老骚反应速度也很快,马上后退两步,连连摆手,“别生气,我只是小小地调皮一下而已,咱哥俩坐下来好好唠唠嗑……”
“我唠你奶奶个罗圈腿儿!”杨历年回手就抄起插在一旁的铁锹,呼——拍了过去。
姬老骚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孙广志喊了起来,“七哥,回来!”
“这个逼养的,我非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最后一个字传到孙广志耳朵里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已经窜上了河坝,转眼就没了影儿。
我艹!
孙广志连忙往坝上跑,随后目瞪口呆。
烈日下,一条土道笔直地插在连绵的青纱帐中,土道上两个人就像踩着风火轮一样你追我赶,身后暴土扬尘。
眼看着七哥一铁锹就拍在了那小子后背上,他却只是晃了一下,又继续跑。
“七哥?七哥——算了——”
没用,两个人已经越来越远。
哎呀我艹!
孙广志直挠头,远处有车来了,自己还不能走,这特么可咋整?
大卡车过去了,姬老骚“呸呸”吐着嘴里的土,边跑边回头看,见杨历年光头和脸上都是土,不由大笑:“瞅你造这个**,追不上我吧?哈哈哈!兄弟我就是腿快……”
“**!”
杨历年骂了一句,身子往前一窜,铁锹又飞了过去,姬老骚转身就跑,这一下正拍在了他的右肩膀上,把这货打了个趔趄。
姬老骚钻心的疼,不敢再嘚瑟了,咬着牙继续跑,眼看又要被追上了,扭身就钻进了半人多高的玉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