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嫖的话,姬老骚伸出手,轻轻弹了下眼泪,又握紧了他的手说:“嫖兄,此时此情,让我想起了一首诗,我必须吟给你听!”
也不等老嫖表示什么,他艰难地扬起了一只手,轻声吟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
“停停停,”老嫖汗就下来,千里孤坟,我真想把你埋里面,“骚兄,这首词你吟过了!”
姬老骚愣了一下,摆摆手,“你要细听,这首词时听时新,意境,意境你懂吗?你注意我的语调,看看是不是与上次完全不同?”ωωw.
“十年,生死,两——茫茫——你看,断句都不一样!我上次是这样吟的:十年生死——两茫茫——”
老嫖一脑门黑线,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应该就会背这一首词!
“明白,明白!”他可不想再听一次了,连忙拦住他,“意境到了即可,咱聊正事儿!”
“正事儿?”姬老骚眨着绷带间的小眼睛,没明白他能有什么正事儿,难道是站前来新货了?
问题自己这个模样也去不了啊,再着急也得等几天才行……
老嫖从兜里拿出了一小沓大团结,放在了床边,“骚兄,这是500块钱,请务必收下!”
“不行不行,”姬老骚吃了一惊,连忙推让起来,“嫖兄,这礼太大了,为兄绝不能收!”
老嫖左右兜里各揣了500,路上他就想好了,如果严重,就掏出来一起给他!如果不轻不重,就给他拿一半……
最后选择了一半,原因是这货虽然像个粽子,看着也是我见犹怜,但还有闲心吟诗,说明问题不大。
他还掏腰包买了几瓶罐头,主要也是上次在夜来香旅店,人家把圆圆姑娘让给了自己,这个情无论如何都得还!
“骚兄,你听我说!”老嫖按住了他的手,“七哥手没轻重,我今天来就是过来送医药费的……”
姬老骚呆了,结巴起来,“你、你、你是谁呀?”
老嫖就笑了,这笑容有些高高在上,又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神秘,“骚兄何出此言,我自然是我,不过我哥他姓周!”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靠窗病床上的老爷子发出着鼾声。
“周、周疯子?”
老嫖点了点头,“正是!”
“哎——呀——”姬老骚嗷唠一嗓子,不只把老嫖吓了一跳,就连那边的爷俩都被吓醒了,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