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竟然是卫星电视。
孙广志坐在马桶上已经半天了,可憋的脸红脖子粗就是使不上力气,歪着头听了听屋里动静,小心翼翼起身抬脚,蹲在了上面……
他长舒了一口气,顺畅!
这就是花钱买罪受啊,还是洋罪!
第二天在宾馆吃的早餐,都是中餐,还是自己端着盘子随便盛,吃的挺饱。
两个人在火车站寄存处补交了一块钱,扛着面袋子走到北秀,坐上了去双城堡的小客车。
小客车走的是国道,颠了两个小时才到双城堡,两个人在车上晃晃悠悠睡了好几觉。
床太软了,两个睡炕睡习惯的人都没睡好,腰酸腿疼。
下车以后,周东北问路人往鸡房去的车在哪儿,打听完以后,扛着面袋子想找辆出租车,可等了半天一辆都没有。
一问路人才知道,这儿压根就没什么出租车!
无奈之下,两个人只好腿儿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坐上了双城堡至万隆的小客车。
一路往西,出了县城孙广志就差点疯了,本以为先前这条路就够差的了,没想到往乡下走的这条路更破,更颠!
他已经后悔坐在后排了。
车上人很多,挤的厉害,孩子哭老婆叫。
哪怕开着车窗,可汗味、大葱、大蒜等等各种稀奇古怪的味道都有,还有人带了两笼小鸡仔,不知道是不是晕车拉了,味道感人。
车里还有两个老爷子抽旱烟,一袋接着一袋,即使两个人都会抽烟,时间长了也受不了。
一路走,一路颠,接近四个小时终于到了鸡房,两个人扛着面袋子下车后,没等小客车**后面的灰尘落地,蹲在路边就开吐。
“疯子……疯子……这是杀人不用刀啊!”孙广志脸煞白煞白的。
周东北也好不到哪儿去,擦了擦嘴说:“记得小时候来,也没这么遭罪……呕——”
孙广志说:“估计那时候你看啥都新鲜……呕——我能挺到下车吐——呕——就不错了——”
一辆马车从两个人身边驶过,赶车老头直瞅他俩,估计看两个人身边放着袋子,以为是贼。
一条脏兮兮的狗跑了过来,离老远徘徊着等他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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