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刘二狗看不上他,觉得这**犯无非就是出来混的早,打架啥也不是,搞破鞋一个顶俩!
他就是酸菜缸里的石头,穷酸臭美乱咣荡!
郭老四也看不上他,觉得这**犯就是个丧门星,以前跟孙大马棒玩,结果孙大马棒死了;没多久跟了图四,图四又挂了,这特么不是妨人嘛!
两个人在楼梯上擦肩而过,都抬起了高傲的下巴。
周东北和孙广志一直送两个人出了院子,又在路边帮着打了辆大发车,孙广志塞给了司机五块钱,郭老四撕撕巴巴客气着说不用。
车走远了,郭老四坐在副驾驶位上,看到倒车镜里两个人还在频频挥手。
他洋洋得意道:“郑老板,感觉咋样?”
黑瘦的郑老板,也就是他所谓的三舅年纪约五十,普通话有些困难,“小郭呀,还是要再多看看嘛!”
“没毛病!”
他嘴里答应着,其实已经气得直咬牙!
这些老客儿都长了颗七巧玲珑心,周疯子给的价格已经很实在了,而且人家什么手续都是全的,这货竟然还要再看看?
没办法,只能再带着他找人打听打听价格,这年头一个个都开始折腾买卖了,自己也得有点正事儿!
中间拼缝虽然赚的少点儿,可又不需要本钱,还能跟着混吃混喝,去哪儿找这样的买卖?!
——
周东北回到办公室,拿出烟帮刘二狗点燃,二虎和孙广志都回自己办公室了。
“快和我说说,什么情况?”
“昨晚八点多醒过来的,”刘二狗喝了口茶,“刚开始贼虚弱,谁都不认识,直到今天早上才好,认识人了,只是一半身子不能动……”
周东北靠在沙发上,叹了口长气,偏瘫是一定的了,能说话并且神志清醒,这就已经不错了,也不枉这么多人伺候了这么多天。M.
他问:“记不记得昏迷了几天?”
刘二狗说:“整整九天八夜!”
“这么多天了吗?”
他一天天的事情太多,从梯子厂回来,冯嘎子那边给东北大饭店送了一批青菜,虽然是一家人,但还是要各算各的,青菜价格还没定,只能先欠着大棚那边。
这两天他也没闲着,又问:“你来就是这事儿?”
刘二狗抚了一下重新烫好的“奔式”,“没记住你**,过来告诉你一声,老爷子想见见你!”
“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