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入行还不到一年,一点儿案底都没留下,就这么稀里糊涂都被抓了进去。
穆桂英从进号子就盯上了英俊的陈庆之,每天缠着他。
他这点心思号子里的人都知道,大伙厌恶极了,像对待臭**一样对待两个人。
陈庆之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可穆桂英就像块狗皮膏药,无论怎么打骂,不哭不闹不上吊,只是每天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铁打的号子流水的嫌犯,没多久,进来个林业局的小混子,他相中了身材娇小体态妖娆的穆桂英。ωωw.
一天晚上,这小子欲对穆桂英图谋不轨,没有一个人管,陈庆之不忍心就出了手,两个人直把这个货打得跪地求饶,可没想到,这番举动更让穆桂英感动不已。
一直到第二年夏天,全省监狱和劳改队都拥挤的难以再消化了,各地看守所开始陆续释放一部分没有案底的,两个人就这样先后被放了出去,穆桂英开始有事没事就往火车站跑,陈庆之吓的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回兴安。
俗话说的好,是疖子早晚得出头儿。
终于有一天,穆桂英在火车站堵到了“出差”回来的陈庆之,两个人你追我赶,在站前广场撕吧起来。
教主一行人出来后,捅了穆桂英一刀,要不是陈庆之不忍心,那晚他可能就挂了。
他把人送去了医院,又交了住院费,直到手术成功人推出来,才溜出了医院。
教主这一刀,惹怒了水蛇腰,两伙人前前后后打了几场恶仗。
江湖传言,说教主这一刀就是捅给水蛇腰看的,说有个叫白耗子的贼,把教主引荐给了一个姓黄的残疾人,还去沪市参加了什么大会。
开会回来以后,教主的自信心爆棚,扬言要做兴安市的贼王,可水蛇腰一直不服他。
从那以后,两伙人常有摩擦,于是教主就借着这个机会大打出手。
后来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有人说是严打风声太紧,都不敢嘚瑟;也有人说教主被水蛇腰黑了,反正闹腾一段时间以后,两伙人又都谨守本分。
教主不去染指市内,专心跑火车,水蛇腰他们也从来不去站前。
谁输谁赢,没人清楚。
这种江湖故事也是新鲜,听得刘志伟和郑老板啧啧有声。
大伙反应都不一样,二虎觉得有些不舒服,孙广志觉得荒谬,而周东北只是一笑了之。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对于穆桂英的性取向,他既不鄙视,也不赞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