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日久生情”四个字,老嫖不禁莞尔,骚兄真是个妙人,这个“日”字用的好!用的妙!用的呱呱叫!
“艹!”
齐保骂了一句,这就难办了,如果老嫖硬生生来要人,自己还有话说,可现在成了自己扣押人家女朋友了,这特么去哪儿说理去?
老嫖拿起茶壶自己倒满了水,保持着一脸笑意,“保儿哥,咱兄弟都不是外人,我也就实话实说……”
齐保抽了口烟,勉强挤出一丝笑,“说,都是好兄弟!”
“骚兄弄了个小店儿,马上开业正缺人,就想让他对象带着两个朋友一起过去,我琢磨着这事儿我得过来和保儿哥你说说,要不岂不成了撬保儿哥墙角了嘛,咱可不能这么干!”
齐保憋屈的脸都红了,**,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敢情你不知道他是先来撬我墙角的呗?
“保儿哥,你说句话,如果你这儿缺人,兄弟我也想办法帮你找找,如果舍不得放骚嫂他们,你就直说,咱哥们有啥不好说的呀!”
“对了,前几天饭店有几个客人,说看你在火车上抓人,还说你和其中一个女人有一腿,不能就是骚嫂吧?”
“哎!”老嫖还叹了口气,“这事儿整的,如果保儿哥你真相中骚嫂子了,你也直说,搞对象嘛,为了女人决斗都不寒碜……”
齐保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这个郁闷呀,一口一口的老血往肚子里咽。
他真想暴起,一个大嘴巴扇过去,可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去年冬天在河西湾沙场的那一幕,周疯子那把斧子闪着寒光,砍的冰屑乱飞!
他哈着腰,嘴里还翻来覆去喊着:“砍死你,我**砍死你……”
“保儿哥?保儿哥?”
耳边传来老嫖的呼喊声,齐保霍然清醒,愣眉愣眼看向他,“咋了?”
“你说句话呀,让不让骚嫂走啊?”老嫖问。
“啊,走吧,走吧!我这儿一直都是来去自由,呵呵!”齐保干笑着,既然不敢动手,自己还能说啥?
“那行!”老嫖站了起来,哈腰把烟**按在了烟灰缸里,“那就喊她们出来吧?哦,对了,哪天去我那儿喝点,一晃儿好几个月你都没去了!”
“好好好!”齐保也站了起来,心中暗骂,你家都快赶上黑店了,有几个花自己钱的舍得去!
出了房间,就见白三儿他们都在走廊站着呢,老嫖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白三儿是吧?我记得上次在河西湾沙场,好像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