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
“聚众滋事,尤其那个姬从良,你也知道他的红浪漫是怎么回事儿……”
“知道了,谢谢吕哥!”
“谢啥,改天喝酒!”
“好!”
放下电话,他点了根烟。
“咋样?”周东南从南卧室走了出来,她睡不踏实,听到电话铃声就精神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传遍了,没想到满囤也在现场。
她坐在了郝忠海身边,伸手把烟拿在了手里,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少抽点儿!”她说。
烟灰缸是用易拉罐编,花篮状,很漂亮,这是她前段时间学的,办公室的陈姐还会用废旧的电影胶片做相框,做出来的效果也挺好看。
郝忠海把事情说了一遍后,脸色有些不好看,“魏俊民这是在打我和疯子的脸呢!”
周东南更是担心起来,“那怎么办?满囤没进过看守所,能不能挨打呀?”
“放心吧,没人敢动疯子的发小,不过我还是得去一趟!”
周东南一脸焦急,她从小看着老嫖和二虎他们长大,对两个人就像自己亲弟弟一样。
郝忠海站起身,“疯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电话打不通,给二虎打传呼也不回……”
“估计又去哪个林业局了,那边儿根本就没信号!”周东南也站了起来。
“应该是!这小子,一天天风风火火没闲着的时候,去哪儿也不给公司留句话……”
周东南跟着他走到门口,看着他穿鞋,“要我说,他在市里也没啥用,他能想到的也就是去找方局,可这事儿怎么好张嘴?”
郝忠海弯腰提上皮鞋,“确实不好张这个嘴,我也张不开,人家赌的就是这个!这么大的群体**件,市局那边肯定会追责。”
“魏俊民很清楚,这个时候我和疯子不会给方局添这个乱,所以他才会这么干!接下来他会找几个人,指认老嫖他俩在现场挑唆闹事……”
周东南更担心起来。
郝忠海轻轻抱了她一下,安慰道:“放心,无论怎么咬住他俩不放,最后也无非就是拘留再赔钱罚款而已。”
周东南也明白,事情不大,人家就是要恶心恶心人!
“不先给老谭打个电话?”她问。
“不用,”郝忠海推开门说:“今天得投进去不少,他还能回家?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开车小心点儿!”
他猜的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