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红山没有火葬场,大部分林业局都得往兴安市火葬场送。
周东北他们送葬的几辆车刚拐进火葬场,二虎腰上的bp机就“哔哔哔”地不停响了起来。
周东北给郝忠海回了电话,听完事情经过后,他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帮着刘老六继续处理丧事。
今天火化的人不少,来这么早还排在了第七个,等把齐志明的骨灰盒寄存好以后,已经快十点了,他才把事情和刘老六说了。
刘老六说:“我和你们回去!”
周东北没让,“没啥大事儿,你回去帮三姐收拾收拾,还得把墩墩的学籍迁走,三天后我们来接你们回家!”
一句“回家”,又让一旁的刘娟掉了眼泪。
刘老六见他坚持,只好罢了。
四十分钟后,周东北和二虎已经坐在了北山派出所的所长室里了。
“他俩啥事儿没有,毕竟混了这么多年,没人敢欺负他俩……”郝忠海知道小舅子肯定惦记老嫖,就安慰他说。
二虎骂道:“就让那个**在里面呆着吧!”
周东北也是叹了口气,这俩人可都是人精,这点事儿咋就还看不明白呢?跟着凑这个热闹干啥?
不过再一想也不奇怪,毕竟这是新鲜事物,就算有人间清醒,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不会去买,可这样的人毕竟还是极少数,所以富起来的总是一小部分人。
而绝大多数人都有一夜暴富和侥幸心理,总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最幸运的人!
正因为如此,从古到今花样百出的骗局都是屡试不爽,哪怕有一些漏洞百出,可贪婪总会蒙蔽双眼。
郝忠海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周东北呵呵一笑:“既然这么享福,那就让他俩继续在里面待着吧!”
郝忠海也笑了起来,人家这么大的家业可不是白来的,脑子就是聪明!
二虎听到两个人这么说,不由就急了,骂归骂,但惦记也是真惦记,连忙说:“别呀,姐夫,哥,你俩别不管呐!”
“管他干啥?”周东北虎着脸,“他不是能嘚瑟嘛,那就让他在里面深造一段时间,出来不是更牛逼了嘛!走,一堆正事等着呢!”
郝忠海感叹,二虎这傻小子,这事儿如果换成老嫖,这时候应该就看明白了!
周东北起身往出走,又说:“对了,上次我说的那件事儿,你和我姐怎么考虑的?”
“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