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嫖刚蹲完,后面的扒下裤子赶紧续上,每个人时间有限。
他忍着满号子的臭味儿正在洗漱,就听门外管教喊朴满囤的名字。
他也没啥收拾的,得意洋洋地和朋友们告别,又对白三儿说:“啥时候出来,找兄弟我喝酒!”
白三儿红着眼睛,幽怨地瞥了一眼管教。
两**王站在了看守所门外,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不远处的二虎喊:“装啥逼呢?走吧?再不走我**可就走了!”
两个人赶快小跑,老嫖边跑边问:“咋就你自己来的呢?大奔呢?”
二虎拍了拍孙广志那辆桑塔纳,“二哥说了,接你就得用它!”
“为啥呀?”老嫖围着车转了一圈,没明白什么意思。
“说你不配!”
“艹!”
骂骂咧咧上了车,他又开始埋怨起来,说这么多天也没一个人来看他自己,也不给自己存钱……吧啦吧啦。
二虎没好气道:“还存钱?你就等着回去挨骂吧!”
“不会吧,我咋了?我是受害者好不好?”老嫖表示自己很委屈。
姬老骚没敢吱声,见马上就要到二百货了,连忙说:“二虎兄弟,靠边把我放下就行……”
二虎斜了一眼后视镜里那张大脸,“你也跑不了!”
周总经理办公室里。
老嫖刚要坐沙发,就被吼得站了起来,和姬老骚像小学生一样站在办公桌前。
“你俩脑子没病吧?”周东北问。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摇头。
“一共买了多少钱的?”
姬老骚说:“前四天,我俩一共花了五万多一点儿,最后一天花了四万多……”
周东北说:“那就是接近十万块钱,对不?”
两个人一起点头,“差不多……”
嗖——
一盒软包中华烟就砸在了老嫖的脑袋上,紧接着,周东北抄起一个苍蝇拍,没头没脑地就往他身上抽。
**!
“你个**,十万块,就算中了,也不过就是等价买了台夏利而已,你能开呀?”
“我开我开!”姬老骚举起了手。
周东北又扬起了苍蝇拍,吓得他一哆嗦。
不过周东北并没有抽上去,毕竟他不是老嫖,说他两句,是看在这几年相处不错的原因,可要是动手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